眠吓坏了,面色惨白地不敢去碰触升卿,“你怎么了!?哪里受的这样重的伤?”
世间还有谁能伤得她如此?!
“升卿…你别不说话,我不知该怎么办,是要寻重丹长老,还是寻宗主!”她当即想要挣脱去主峰求人,被蛇尾一把卷住。
猩红的血肉围在腰身上,这是郁眠最不敢挣扎的一次,每每微动一下,就有血从伤口渗出。
她从未见过升卿受这样重的伤。
“你快说…我要如何帮你?”她担忧得连带声音都发颤,透着小心翼翼。
升卿带了些虚弱的声音幽幽质问道:“眠儿前世…想与裴云卿结为道侣?”
郁眠一愣,似乎琢磨到些什么,有些震惊地问道:“你就是为了这事去问了宁师妹?”
“这些是天雷之伤!升卿你能不能不要乱吃醋?!”郁眠气恼地斥责,她真的被这条蛇搞服气了!
这种事情也值得去问?!
她又不是前世那人,无名的飞醋乱吃。
吃吃吃,酸死你得了!
她也恼了,这蛇分明懂自己不是那人,还故意要问:“是!前世郁眠确实爱裴云卿爱的要死,爬床也想要和他结为道侣,可以了吧?!”
升卿缠身而上,将郁眠整个人圈住,有些阴鸷温柔地轻声道:“不许…眠儿若是有此心,我会将对方抽筋拔骨,炼成法器,捏碎神魂,永世不能超生。”
“升卿,你太霸道了。”郁眠见她情况不对,也不敢激怒,只是不软不硬地控诉一句。
“行行行,不找道侣,不找了,日后只做您徒儿,一辈子侍候您如何?”如果这就是她想要的,郁眠允她便是,这一遭下来哪里还看不明白。
这条醋坛子蛇根本就没get到道侣和所有物的区别,她这般举动已经明示了非她不可,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只不过是无人知晓罢了,那便让这山川草木晓得便好。
她也不甚在意了。
只求她快松开自己,她要去寻人来瞧瞧这伤。
郁眠真的要被她给搞怕了,总是毫不在意身子,即便根基再稳固,也不能这样造作,若是留下旧伤可怎么办?
“松开…我不放心你。”
“升卿…总是非要惹我伤心,你才满意吗?”担忧委屈聚在一起,郁眠红着眼质问道,为何就连担心她都要被欺负一通!
“…松开!”
墨血色相交的蛇身缠到郁眠身上,脑袋与她对视,伸出舌尖轻柔地舔舐掉泪花。
她声音透着虚浮,像是累极了,乌色的蛇瞳上泛起一层白膜,似看不太清晰的模样,语气却是难得的镇定与认真,比之初见问她可愿拜自己为师时候,郑重万分。
“眠儿…”
“可愿与我…结为道侣?”
阴郁疯批师尊,对我垂涎欲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