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结束了讲课,回到房间后,看到秦悦在屋子里进行简单的打扫收拾着。
小白笑了笑,“今天没出去啊?”
秦悦直起身看着小白说道:“该安排的都安排的差不多了,也不能老往外面跑不是?看你的样子,似乎今天讲课还算顺利?”
问完,秦悦把扫帚簸萁放到墙角。
小白坐回到沙发上,伸了个懒腰,“还行,看来老虎他们把这群学生教的还算不错,一个个虽然很多在地球上形成的认知观念比较根深蒂固,但是还是具备很强的自主思考能力。所以倒也不费什么事。”
秦悦也坐到小白身边,笑盈盈看着小白,“那你说说看,今天都讲了点啥?”
于是小白开始给秦悦把课堂上的讲述过的内容,又经过一番语言整理后,给秦悦讲了一遍。
秦悦拧着眉头细细消化着这些内容,“还别说,如果是以这么一个角度,一个思路去分析的话,很多史料内容也很容易辨别出其中的有效信息和无效信息。不过听你这么讲来,似乎后面还给同学们留了一些坑。
那些某种还未完全得知的因素,就是说你现在其实已经得知了某些东西?”
小白苦笑着点了点头,“还是你聪明。确实有些因素是已经得知了,只是没办法给孩子们讲。”
秦悦蹙眉,“没办法给孩子们讲?那我能听么?”
小白这时有些犯难,不说吧影响自己和秦悦之间的感情,说吧,又……
秦悦则死死盯着小白,毕竟女孩子肯定不希望自己的另一半瞒着自己有什么秘密。
随着秦悦的盯视,小白终于做出一个大胆的决定,还是告诉秦悦,“我可以跟你说,但是你千万千万不要跟任何人说了。”
秦悦点了点头,脸上笑开了花,毕竟还是头一次见小白这样犹豫要不要做一件事。
小白整理了一下思路,开始给秦悦解释起来,“这个事是我师父告诉我的,是我师父身边人亲身发生过甚至还在发生的事。我师父只是因为根据我和他说的内容,知道我在这边从事类似传道的工作,说这个事会验证一些我的思考现象,有助于打通我的思路。”
秦悦表示疑惑,“你师父?你现在有什么问题还需要请教你师父么?你的认知都这么丰富了。”
小白摇了摇头,“我师父的认知是远在我之上的,我也是最近尤其来到这里才开始形成了一种思想体系。我师父早就具备相对完整的认知了。只是我师父对我们的教导,从来不是强行硬教,而是我们遇到问题问他,他才会回答。
他也是因材施教,能教多少才教多少。但是我们通常问他很多问题,他都能很快给出答案。也是能让我们很快明白和理解的答案。”
秦悦点了点头,也就没再多问,看得出来,小白是很尊师重道的一个人,“那你继续说吧。你师父身边的人发生的什么事?”
小白继续讲道:“按身份来说,那是我师父的一个姐姐。所以称呼上来说,咱们称呼为师姑可能恰当一点。也就是说,这个事是发生在师姑身上的事。”
秦悦恍然大悟,“喔,也就是说,这个事事关咱们师姑的隐私,所以不便于讲出来给学生们听。好吧,能理解了。那你说吧,我不是那么八卦的人,不会乱传的。”
秦悦最后这句补充,让小白隐隐有些忐忑,但是话赶话都说到这了,只能继续讲下去,“这个事我就不卖什么关子了,这中间其实也涉及到我师父对这些事前因后果线索整理的过程。
我们就跳过这些过程,就直接讲结果好了。”
秦悦点了点头,不管小白怎么讲,可能讲故事的叙事方式也许不太精彩,但只要不妨碍理解,其他的都不重要。
小白讲述道:“当初是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