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的心也前所未有的齐。
有道是“人心齐泰山移”,大家拧成一股绳,做什么做不成?
陈九叔又让村民们分散开四处搜寻,竟然又发现了十几株活着的老松树,大喜过望。
安安深藏功与名,是她试着给那些村民打出了锦鲤加成,每人身上只留住了一丢丢,那么一大群人加起来还不及赵家一个人多。
勉强值十几株活松。
真是咄咄怪事,她给赵家人的锦鲤加成就不会有一点逸散。
不知道是自己等级不够的缘故,还是这些人承载不住那么多锦鲤运势。
想不通。想不通就不想啦!娘亲怀里香香软软哒,睡啦睡啦!
既然山里能有这些收获,村民们自然也起了心思,随后数日时常上山,可惜全都一无所获,也就渐渐息了心思,专注于自家菜园和耕地。
对赵家人的好运羡慕却不嫉妒,人家找到吃的还能想着他们,感恩都来不及!
他们能有今日全都靠人家呢!
而村民们培育的树苗也先后冒芽,出苗率参差不齐,对比起来还是赵家的出苗率最高,树苗也壮。
赵大婶得知别家的树苗出芽率吓得一哆嗦,幸亏啊幸亏,当初听瑛子的话,没和别家一样育一百粒,饶是这么着,也比别家多出十几棵!
为了不那么显眼,秦瑛和赵大婶一商量,特意带着安安去别家串门,帮着侍弄一下树苗和菜地。
安安也心领神会那时给她俩施加锦鲤加成。
精心养护近一个月,村民们把成活的树苗移栽到了山上,陈九叔安排了人每日看护,及时浇灌。
有安安罩着,这些树苗全都成活了,葱茏的绿色描绘着日渐蓬勃的希望。
随着时间的推移,桐树屯及周边村子的庄稼长势良好,暗中窥探的目光也越来越多
陈九叔加派了人手无间隙巡视,每次都带着榔头、镰刀等物。
还真的发生了几次流血冲突,好在有安安庇护,桐树屯及周边村子都没有实质性损失。
这一日,秦瑛和赵虎从山上下来,遇到了一行衣着举止与山民迥异的人。
她急忙拉着赵虎避让。
哪知越是避让,人家越是朝着他们过来了。
蓄着短须,一身青布直裰的中年男子带着微笑上前,微微躬身,拱手施礼。
秦瑛觉得他与自己小时候见过的那些父亲的同僚颇为相似。
赵虎上前将秦瑛挡在身后,一脸戒备地问:“你干啥?”
中年人眨了眨眼,暗自好笑,这少年倒是警惕,不过那少妇虽然年轻,却肤色暗沉、瘦骨嶙峋,只勉强能看出个人样,谁能对她起歹意?
但知道回护家人,便是个好的。
因此,客客气气说:“小兄弟,在下只是想跟你们问个路。”
“你问,”赵虎语气生硬,“但我不保证知道。”
中年人又笑了笑:“就是打听个村子,只有大概方位也无妨。那村子叫桐树屯。”
赵虎扭头看了看秦瑛。
秦瑛暗暗叹气,憨弟弟哟!你这不是不打自招?问那人道:“你们打听桐树屯做什么?我们屯子里可都是老实本分的庄稼人。”
人群中走出一个年轻男子,清瘦颀长,穿一身宝蓝直裰,头上的斗笠遮住了大半张脸。
来到近前,便把斗笠摘下,抱拳一礼,“有劳了。”
先前的中年人向他躬身一礼,退后几步。
秦瑛抬眼打量。
男子二十出头模样,面颊瘦削,但剑眉星目,鼻子尤其挺拔好看,唇形也漂亮,只是已经干裂,面上衣上满是尘土,恰似一颗珍珠蒙尘。
只匆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