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里,一道阴恻恻的目光如同毒蛇一般令人感觉分外不适。
‘深哥,是赵可妍它们。’
盘古幡的声音在识海内响起,带着股迫不及待道:
‘等了这么久,总算是到收拾它们的时候,哼,在咱们的地盘上,看它们还怎么跑。’
绍临深在心底轻“嗯”了一声。
许是他看向角落的动作太明显,倒引得乾元帝也侧头看去。
见是秦郡王父子,面上的喜色淡了些,只是鉴于过去的情分,他倒也没将人赶出宫去。
但上回“鬼婴”的传言,乾元帝曾命人去探查过,虽说没抓到暗中传播谣言的主谋,却是发现这事竟与秦郡王府有关。
要不是皇儿吵着想要一个弟弟玩,乾元帝都不想这对晦气的父子到宫里来。
这般想着,乾元帝便收回目光,又将全部的心神放到自家皇儿身上。
而失了帝心的秦郡王,身上本就稀薄的气运,此刻更是飞速流失。
显现在明面上,便是他的脸色越发苍白起来,竟是连事先涂抹的脂粉都遮盖不住。
朝臣们最是会察言观色,见往日里风光无限的秦亲王不仅被降了爵位,连带席宴上的位置都被安排在犄角旮旯里,也就没有半个愿意过来攀谈的人。
‘怎么回事,老娘好不容易挤出气运点挣得进宫的机会,好歹让我吸上两口啊,一群势利眼,就只知道趋炎附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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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可妍龟缩在男童躯壳内,心底愤恨不已,只觉那什么见鬼的小太子天生就是来克制她的。
‘不就是个一岁大的小屁孩,能看出什么聪明伶俐?还能文能武呢,呸,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
‘死小孩,老娘早晚弄死你。’
赵可妍心底嫉妒得发狂,面上却不断挣扎着往乾元帝那边靠近。
也不知她哪来的力气,竟是将抱着她的奶娘带着险些跌到地上。
秦郡王看他这番做派,想起这段日子来不断上书认错,才换得提前解禁的机会。
也不知怎的,居然脑子一抽,伸手将人抱进怀中,起身越过众人来到乾元帝下首,俯身叩拜道:
“臣弟,拜见陛下,祝陛下圣体安康,万事胜意。”
说着,又看向绍临深,消瘦的面颊露出讨好的笑容,温声细语道:
“太子殿下不是想要和弟弟一起玩耍吗?这是微臣的儿子耿忠,您可要同他一块玩游戏?”
周围有几名同样带着孩童进宫来的朝臣们,见状心下不由懊恼起来,只觉被这秦郡王占了先机。
没料到这人如此不要脸,一个七八月大的婴孩也眼巴巴抱过来丢人现眼。
一群人正酸溜溜的看着,没成想场中变故突生。
却见,就在那位秦郡王之子慢慢爬到小太子跟前时,原本还好好的太子殿下竟惊恐的大叫一声,身子一歪晕了过去。
快穿之拒当大冤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