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少爷,可少爷威胁小的不准说出去,否则便将小的发卖出去,小的……小的不敢不听啊。”
此话一出,徐氏身子一软,当即昏倒在地。
王敏悦迟了一步,只能顶着众人异样的目光,搀扶着自家婆婆到椅子上坐着,一会儿端茶一会儿擦汗,装出很忙的样子。
绍临深意味深长的“哦”一声,幽幽叹气道:
“可算是找到家贼了,不然这罪名老有人挂我身上,咱也是委屈的很。”
“就是可怜了那‘心直口快’的丫鬟,什么都不知道就为别人冲锋陷阵,到头来还赔上自己的小命。”
说罢,绍临深还煞有其事的问旁边的随从,先前命人找的大夫来没来?不是说给那丫鬟看诊么,结果如何。
全福当然知道自家主子想听什么,当即配合道:
“方才事多,许是大家忙忘了吧。”
“不过青萝丫头还能喘气呢,小的便托人将她抬到隔壁屋去,至于大夫,小的也让全禄亲自去请了。”
巧的是,全福话刚说完,全禄便领着大夫过来。
主仆俩一唱一和,倒像是一巴掌打在王敏悦脸上。
她素来喜欢标榜什么人人平等,要与身边的婢女姐妹相称,说什么如同亲人对待,结果那丫鬟都快死了,她也就当时着急一下。
要不是三少爷还惦记着这事,指不定这会儿人都僵硬了。
一时间,随王敏悦过来的下人个个心有戚戚。
绍临深看这女人不好过,心里就高兴。
当下,他还亲自上前将大夫先领到徐氏跟前,一副孝子模样询问自家嫡母什么时候能醒。
大夫什么场面没见过,这人真晕假晕一看便知,因此倒也没戳破,只装模作样开了点温补的方子就准备离开。
绍临深哪能让徐氏这么舒坦,赶紧塞了点银子,示意大夫多开些黄莲进去,有没有用另说,这会儿就得让这女人多灌几碗药汁下下火。
至于那还跪在地上的书童墨砚,本以为大家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想着总算逃过一劫。
没成想,乐安侯连看都不看他,便命管家将他灌了哑药,打一顿板子,再扔庄子上去让他自生自灭。
真要发卖了,反倒便宜这狗奴才。
乐安侯面色难看的紧,一想到还在赌坊的孽子,便恨不能将其拖回来打断双腿。
这后边的家务事,陈达也不便插手,左右已经帮外甥解了围,目的达到,陈达也不再继续待着,同乐安侯拱手说了几句,便主动请辞离去。
绍临深借口送自家舅舅出府,两人边走边说了会儿悄悄话。
想着陈家人对原身掏心掏肺的份上,绍临深趁着上头旨意还没下来,暗示陈家赶紧将京中的生意盘出去,领着一家老小回祖籍谋生为妙。
“上头的天气说变就变,指不定这几天就会打雷下雨。
舅舅家中若有什么衣裳物件没收,还是赶紧回去看看,免得一个响雷劈下,就是池塘的鱼虾都得跟着受累。”
快穿之拒当大冤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