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刚刚跟那姓绍的狗男人凑一块干什么了?”
“我不是警告你离他远些么,你怎么就是不长记性?你当他是什么好人呢,那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畜生。”
洪佩兰单手掐着儿子的耳朵,使劲往后拧,另一只手不住在对方身上翻找。
“娘,疼疼疼!”
洪承荣吃痛忍不住叫出声。
他的耳朵又疼又热,忍不住顺着力道往后仰,却被女人瞧见,直接单手提着跟拔草似的往上拽。
“啊——”
“呜呜呜,娘,求你了,别拧我耳朵,好疼,耳朵要掉了。”
洪承荣不断挣扎,看女人那硕大的肚子顶在自己跟前,眼底闪过一抹恶意,抬手就要用胳膊肘去撞击。
但余光发现洪铁柱站在旁边看热闹,手指微动,只能按耐下心思,捧住女人的手,不住求饶道:
“娘,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跟那人站一处了。”
“是他,刚刚是绍愣子自己跑来找我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洪佩兰看他耳朵充血,这才松开手,捻了捻有些黏腻的手指,将污垢擦在身上,冷声道:
“别跟我说这些没用的话,他刚刚都跟你说了啥,最后塞你手里的东西又是什么?都给我老实交代。”
当初,乔郎离开时送了自己一块玉佩做定情信物的,可恨那姓绍的将她典当前,竟连私房钱一起收走了。
方才,洪佩兰领了粥回来,就在一处僻静的草棚后头,看见这一大一小低声交谈。
最后她还清楚的瞧见,那狗男人往儿子身上塞了点东西。
可惜,洪佩兰不敢靠得太近,一直等那男人离开后,本想上前问问,没成想小鬼头看到自己转身就跑。
那速度,洪佩兰只来得及看到儿子手里捏着和绿色的东西。
想到当初的信物,洪佩兰越发激动起来,双手死死压着儿子,急迫道:
“说话!你哑巴啦?刚刚姓绍的给你的东西,是不是一块绿色的云纹玉佩?”
她心底虽觉得对方不可能这么做,可万一是那狗男人良心发现呢?
洪承荣想起男人的话,紧了紧拳头,只摇头说不是,见他娘不肯相信,更是还要打他,这才不甘不愿从睡觉的干草堆底下,扒拉出一个青色的果子。
洪佩兰见状,一把将人推开,不死心地跪在地上,将干草堆都扒开一寸寸摸索,结果却一无所获。
洪铁柱看他们母子俩又闹了一场,这才慢悠悠过来打圆场:
“唉,行了行了,那姓绍的有八百个心眼子,指不定这回就是故意让你瞧见他们在一处说话,目的就是离间你们母子俩呢?”
“这狗东西奸诈的很,咱还是想想怎么早点离开营地吧。”
这两天,难民营里生病的人越来越多,洪铁柱真怕自己稍不注意也被感染了。
说话间,这人手一伸,十分自然的夺过小孩手里的野果子,塞自己嘴里。
“呸,真酸。”
洪承荣敢怒不敢言,只能憋屈的缩在角落等他娘发疯结束。
至于被洪家三人念叨着的绍临深,这会儿正在疫病区给新来的几个大夫打下手呢。
这么好的功德获取机会,他总不好错过。
快穿之拒当大冤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