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波恶见面前有个身穿葛衣的汉子,喝道。
“吃我一拳!”
砰的一拳,已打在那人胸口。
那人是星宿派的第九弟子,身子一晃,风波恶第二拳又已击中他肩头。
只听得劈劈拍拍之声不绝,风波恶出手快极,几乎每一拳每一掌都打在对方身上,只是他伤后无力,打不倒那星宿弟子。玄难、邓百川、康广陵、薛慕华等都从洞中窜了上来。
只见一个身形魁伟的老者站在西南角上,他身前左右,站着两排高矮不等的汉子,薛慕华所说的故人之子赫然便在其中。
康广陵叫道。
“丁老贼,你还没死吗?可还记得我么?”
那老者正是星宿老怪丁春秋,一眼之间,便已认清了对方诸人,手中羽扇挥了几挥,说道。
“慕华贤侄,你如能将我这爱徒医好,我可饶你不死,只是你须拜我为师,改投我星宿门下。”
他一心一意只要薛慕华治愈游坦之,带他去捕捉冰蚕。
薛慕华听他口气,竟将当前诸人全不放在眼里,似乎各人的生死存亡,全由他随心所欲的处置。
他深知这师叔的厉害,心下着实害怕,说道。
“丁老贼,这世上我只听一个人的话,唯有他老人家叫我救谁,我便救谁。你要杀我,原是易如反掌。可是要我治病人,你非去求那位老人家不可。”
丁春秋冷冷的道。
“你只听苏星河的话,是也不是?”
薛慕华道。
“只有禽兽不如的恶棍,才敢起欺师灭祖之心。”
他此言一出,康广陵、范百龄、孪傀儡等齐声喝采。
丁春秋道。
“很好,很好,你们都是苏星河的乖徒儿,可是苏星河却曾派人通知我,说道已将你们八人逐出门墙,不再算是他门下的弟子。难道姓苏的说话不算,仍是偷偷的留着这师徒名份么?”
范百龄道。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师父确是将我们八人逐出了门墙。”
“这些年来,我们始终没能见到他老人家一面,上门拜谒,他老人家也是不见。可是我们敬爱师父之心,决不减了半分。姓丁的,我们八人所以变成孤魂野鬼,无师门可依,全是受你这老贼所赐。”
丁春秋微笑道。
“此言甚是。苏星河是怕我向你们施展辣手,将你们一个个杀了。他将你们逐出门墙,意在保全你们这几条小命。他不舍得刺聋你们耳朵,割了你们舌头,对你们的情谊可深得很哪,哼,婆婆妈妈,能成什么大事?”
“嘿嘿,很好,很好。你们自己说罢,到底苏星河还算不算是你们师父?”
康广陵等听他这么说,均知若不弃却“苏星河之弟子”的名份,丁春秋立时便下杀手,但师恩深重,岂可贪生怕死而背叛师门,八同门中除了石清露身受重伤,留在地洞中不出,其余七人齐声说道。
“我们虽被师父逐出门墙,但师徒之份,自是终身不变。”
李傀儡突然大声道。
“我乃星宿老怪的老母是也。我当年跟二郎神的哮天犬私通,生下你这小畜生。我打断你的狗腿!”
他学着老妇人的口音,跟着汪汪汪三声狗叫。
康广陵、包不同等尽皆纵声狂笑。
风波恶见面前有个身穿葛衣的汉子,喝道。
“吃我一拳!”
砰的一拳,已打在那人胸口。
那人是星宿派的第九弟子,身子一晃,风波恶第二拳又已击中他肩头。
只听得劈劈拍拍之声不绝,风波恶出手快极,几乎每一拳每一掌都打在对方身上,只是他伤后无力,打不倒那星宿弟子。玄难、邓百川、康广陵、薛慕华等都从洞中窜了上来。
只见一个身形魁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