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耘阳完全的接替了父亲的交易权。
众人又是想竖起耳朵,想听听怎么个药用价值。却是听到了“下一个”的继续交易声。纷纷大失所望。
“这两只没处理的兔子,作价四十五文如何?”
“可以。”
“这只头被打烂的雄性雉鸡作价三十文如何?”
“可以。”
“这三只黄皮子作价十五文如何?”
“可以。”
“这只赤狐,你打算怎么卖,这赤狐的肉质一般,贵的是这完整的皮毛却很值钱。小友打算作价几何?”最后这只赤狐,杨掌柜反而不知如何出价了。
“作价一千五百文如何?这也就是在镇上售卖,若是去了县城或是州府价钱就会翻上几番。”
“就按小友说的来。”
没做犹豫杨掌柜一口就答应了下来。如此爽快的原因:一是想继续合作,二是看出了李耘阳今后绝对不是池中之物。
“那小友以后有了猎物,可得第一时间想着小店。”杨掌柜谦虚道。
“掌柜可别这么说,家父与我还得感谢贵店的照拂。”李耘阳也是谦虚道。
“哪里,哪里,相互照拂。”说完一老一少相互作揖,抬头间相视一笑。
结了账。李耘阳快速清点了两遍确认无误后,告辞离开。
“掌柜留步,我与家父这就回去了。”
杨掌柜和张屠站在食肆外,目送父子俩离开。
“这少年不得了啊,他日必是一方人物。”
“是呀,不简单呐。”
……
“爹,两天时间挣了差不多快四两银子,有何感触啊?”李耘阳难得的与父亲开起了玩笑。
谁知李大山却是很认真的回道:“有些紧张,儿呀,咱还是快些回家吧!”
“爹,家里缺了多少生活用品啊?不行,得去花钱。”李耘阳在空中挥了挥手臂坚定道。
早已被怀里放了那么多铜钱,弄的六神无主的李大山,早已失了分寸,被李耘阳带着去了镇上的布庄。
到了布庄门口,布庄的小斯刚要开口想赶人,当看到李耘阳把手放在腰间别着的柴刀木柄上时,又被李耘阳那平静如深潭般的眼神,吓得一点气焰都没了。
此刻领着父子二人进入布庄的小斯,心脏‘咚咚咚’跳的厉害。脑子里都是他一定敢杀了我,他一定敢杀了我。
布庄堂内,入目之处的货架上铺满了各式各样布匹,柜台后的货架上更是有着颜色艳丽的绫罗绸缎。
“这匹布多少钱?”李耘阳选了一匹黑色的粗麻布,问着带路的小斯。
“啊?这匹布要一百五十文。”小斯看到李耘阳指的那匹布立马回道。
“嗯,那这匹布呢?”李耘阳又指向了一匹稍微好些的黄色的麻布。
“这个要两百文一匹。”小斯渐渐缓过了神,恢复了理智。
“好,就选这两匹布了,帮我拿着去柜台处。”
“啊?哦。”小斯立马抱着李耘阳挑好两匹布跑向柜台处。
“爹,拿钱。”李耘阳伸手朝一旁的父亲李大山要钱。
“好。”李大山拿出那串只有八十七枚五铢钱的钱串子,递给了李耘阳。
李耘阳接过钱串子后,就这么的提在手中,实在是他不想感受,那些来自四面八方质疑他买不起布的目光注视。
这不?手里提着一大串五铢钱,大家的目光都变得柔和了很多,还有几人投来了羡慕的目光,当然也有不怀好意的目光。
来到柜台处,直接数了三十六枚五铢钱,递给了柜台后的中年掌柜。
中年掌柜语气很是客套的提醒道:“这位小客官,你多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