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目,知道自己今日算是完了,随即激将李耘阳上前比斗,欲杀贼首,报了家仇。
“锵啷!”
“正有此意!”李耘阳抽出修长的苗刀,回复着对面的何威。
“好,即使今日身死,也要杀了你这屠夫!”何威,驱马举剑冲上前来。
待靠近李耘阳,何威发现这匪首面孔好生稚嫩,暗自吃惊这是哪路人马。
“锵!咣啷!”
两人刀剑相击,发出一阵金属之声。错身之际李耘阳反手一刀,砍在了何威的后脑上。何威的虎头盔被砍落在地。
“万胜!万胜!万胜……”七十余众,山呼万胜!气势之高,震彻四野。
“这…”副官惊恐万分,仅是一个回合,县尉何威就被击的伏于马上。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骁勇的何威县尉么?
何威此时大脑被砸的昏昏沉沉,他怎么也没预料到,对方年岁那么小,马战却那么强。
李耘阳骑马跑出一段距离,便策马返回,见何县尉还伏在马背上,目中寒芒一闪,手起刀落斩下了其头颅。
“万胜!万胜!万胜!…”
“嗒嗒嗒……”
“驭~驾!”
李耘阳再次策马奔来,一个俯身捡起了何县尉,滚落在地的头颅。高举而起示威。随手将何威的头颅挂在马腹处,随后高举战刀,指向场中剩下的十余官兵。
“杀!”李耘阳一马当先,疾速策马冲到官兵阵前,左劈右砍。
“啊!”
副官惊恐高呼:“我愿降,我愿意投降!”
“留下这个当官的,其余人等皆斩!”李耘阳冲杀一轮后,返身高呼道。
“不,我也投”话音没落,就被一刀砍了头颅。
“我投降”“唰!”刀光闪过,人落马下。
投降的副官看得眼皮子直跳,这帮人也太凶狠了。
不一会场中只剩副官一人抱头蹲在地上。
“你叫何名?在县中担任何职通通说来?”李耘阳策马上前冷声发问,手里还握着滴血的苗刀。
副官仰头就看见,挂在马前的何威头颅,头颅死不瞑目的狰狞神情看着他,吓得副官一个哆嗦,颤声回道。
“小人名:孙本,现年三十五岁,家住武隆县,现任兵槽参军一职。”
“嗯,你可愿意做我的细作?”李耘阳垂目俯视询问。
“愿意,小人愿意!多谢大人饶命!”孙本连忙跪伏于地,以额触地。
“后勤官,取笔墨布帛来,给孙参军写一封投诚书,把孙参军身上的印章、玉佩等信物,都在书上盖上印章。”
其他人把驽马换成战马,随我迎击后方的五百余步卒官兵。
“是!”众人齐声响应,骑驽马之人,纷纷喜跃下马,换上何县尉等人留下的战马。
王翦毫不犹豫的,翻身上了何县尉的马匹。
只是一会,写完了投诚书的孙本,被安排骑在一匹老驽马上。
“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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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耘阳高喝一声,领着八十余骑,再次往武隆县方向奔去。
浩浩荡荡的一群人马,再次沿着河岸旁的土路前行。
在四十余分钟后,两队人马迎面碰上。
“队形以雁形阵向前冲锋,举弓抛射两轮箭矢,前排拿枪随我开路,后排拔刀砍杀!杀!”李耘阳伸手接过长枪,夹在腋下,向前冲去。
对面官兵阵列,只有五个百夫长统领士兵,根本做不到统一的指挥,稀稀拉拉的射了一轮箭羽。
就被冲击而来百余骑兵,吓得乱了阵型,已经有士兵丢下兵刃往两侧逃跑。
骑兵冲击而来的威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