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主!”亲卫抱拳应声,转身爬上船楼去传令。
船楼上传令兵,挥舞两根火把传达靠岸停船的命令。
后方的船队接收到指令,一艘艘的向后方船队,传达靠岸停船的指令。
“汪汪汪……”
庄园内,数条护院的大黄狗焦躁不安的发出狂吠。
“去去去,叫什么叫,一会儿把老爷一家吵醒了,小心把你扒皮下了锅!”庄园内的护卫打着哈欠,不满的训着狗。
“汪汪汪……”黄狗依旧挣扎着,伸头朝河岸边狂吠。
“娘的,别叫了!”护卫不满的一脚踢向黄狗。
黄狗这才委屈的蜷缩身体不敢再叫。
…
船队放下甲板,新兵们重新分到竹枪,顺着船板快速跑向岸边。
而在这之前,老兵们重新分配手下新兵,让一位老兵领着五十位新兵,在庄园外形成包围圈。
没了掣肘的老兵们率先下了船后,迅速在岸边的田地里列阵,一百二十余全身着甲,或是持弓或是拔刀,等待下一步的安排。
“阵列分成四队,每队三十人,分别从四面进攻庄园,打庄园大门后,一直往里冲杀,无需守门!自庄园逃出的人你们不用阻拦,也让新兵们也都见见血!现在行动!”李粟骑在马上,大声对身前的一众老兵做着战前部署。
同时,另一边的二五百主李车,对剩下四十名老兵做着战前部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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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各领五十人排成一列,把徐家庄园给我围起来,凡有庄园内的出逃者一律就地诛杀,不可放走一人!现在行动!”
老兵们分成四队向着庄园四面进发。新兵们也同时在老兵的带领下,排成两列长长的队伍,自两边包围向徐家庄园。
紧张肃杀的氛围,让一众新兵在这一刻,都感受不见天地间的寒冷。
进攻的信号,马上在庄园四处响起。那是一声声在睡梦中被惊醒的惨叫声。
“啊!有贼匪!”
“呜呜呜……”
庄园的大门被快速打开,四处的杀戮也在悄然进行!惨嚎声!哭泣声!哀求声!雉童的哭嚎声!通通汇合成了绝望之声。
“救命啊!”
“求你放过我儿!”妇人的泣血之声。
庄园内传出,毛骨悚然的哭嚎惨叫声,听得两千多名新兵,背脊生寒,额冒冷汗。
不少新兵握矛的手都在微微发颤,握矛的手心有了粘腻感。
“鬼呀!鬼呀!”一名衣着不整的男人冲出了庄园,嘴里疯疯癫癫的喊道。
一名什长见此,冷声对着身旁几位新兵下令:“你们几个过去,用竹矛刺死他!”
“什什长,我不敢,我不敢啊!”
见这群新兵露出一副害怕胆怯的神色,什长也不废话的直接抽出朴刀,再次冷声下令:“违抗军令者立即处死!率先杀死此人者,升任伍长!”
“啊啊啊!”
这话一出,胆颤的几人瞬时害怕的大喊着,挺起竹矛上前捅杀跑出来的男人。
“哧!嗤!嗤……”跑出庄园的男人最终死的非常凄惨,浑身没有一块完好之处。
就这样,在庄园里四处杀戮的老兵,会故意放跑一些漏网之鱼,给外面的新兵练手。
新兵们也在死自己和杀别人的选择中,纷纷选择了后者。
老兵们内心十分惋惜,没有亲手处死一名胆怯的新兵。
庄园内的厮杀没过多久,那些惨嚎声渐渐寂静了下来。
“你们都随我进庄园内打扫战场,记得各自扒下一身御寒衣物,鞋子换上。”什长冷酷的对身边一众新兵下令。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