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被刺透的官兵,槊刃直直刺向了前方纪青的后背。
当!一声。
纪青虽没被刺死,确是被李耘阳的怪力,给刺下马来,滚落在地。
锵啷!
松开握住长槊的粗糙大手,寒芒一闪,苗刀被抽出。
哧!入肉之声响起。
还未来得及起身的纪青,被李耘阳俯身一刀抹了脖子。
“纪校尉也死了!”京师骑兵悲声嘶喊,全军士气降至冰点。
“杀!杀!杀……”
李耘阳一方士气高昂,扯嗓高喊。
自行组阵跟随李耘阳两侧围剿京师骑兵。
宜城县城头,蒋继业神情迷惑的看着刚刚追击敌军方向,此时,黑压压如黑点一般物体,正向宜城城池这里逃窜而来。
雷同不知为何,心跳似漏掉一个节拍般,整个人都有些心神不宁,举目望着远处往返的黑点,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
很快,待到下方骑兵身影越加接近,城头上的所有人都仿若遭遇雷劈一般,蒋继业脸色黑如锅底,阴沉的可怕,尖声怒骂道:“全他娘的都是废物!废物!”
“将军,要打开城池放他们进来么?”一名校尉,语气焦急询问。
“怎么你想放敌寇入城?”蒋继业语带寒意的侧目询问。
“啊,这……”校尉额冒冷汗的呐呐不敢言。
“将军,我的弟弟尚在阵中,何况敌军才一千余骑,怎敢冲入城来?”雷同语带杀气的质问,想要离去的蒋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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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继业被雷同显露这股经年累月积蓄的杀气,吓得一激灵,随即这种让他羞愤的胆怯反应,迫使他转身尖声斥责道。
“雷同,老子忍你很久了,自大军出征以来,你就屡番质疑本将军令,在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统帅位置?到底你是统帅?还是我是统帅?”
“可老子的的弟弟还在城下不知生死,将军是想让本将,亲眼看着弟弟死在眼前?”雷同手握刀柄,寒声发问。
二人,一人为了面皮在做决定,一人为了弟弟及同袍在做争论,一时谁也不让谁的陷入了僵持。
城头一众校尉,也因将军的漠视生命,而感到心头胆寒。
“雷同,你要造反不成?”蒋继业怒瞪双眼,尖声质问缓缓拔刀的雷同。呲呲,刀身摩擦刀鞘而发出的刺耳之音。
“将军对不住了,为了弟弟,只能先委屈将军了。”雷同内心在滴血,不知这种行为会不会为京畿的家族带去灭族隐患。
“动手!给我擒下蒋继业!”
锵啷!锵啷!……
拔刀之声接连响起,城头一时陷入了对峙之态。只不过,很明显雷同在军中的威望更高。
“反了!反了!你们不为你们的家眷考虑么?”蒋继业被士兵围起,嘶声怒骂道。
“谁敢动将军一根汗毛试试!”早在二人僵持之际,于英杰就悄然隐于人后,通知吕涛调集附近部众前来支援。
城头局势再生反转。
……
城下,李耘阳满是迷惑的仰头看向城头,怎么没有弓箭手掩护这群溃兵撤退?
眼下城门洞前,京师骑兵只剩三百余骑,李耘阳神色惊疑不定的不敢上前。
“通知下去组内外两层圆阵,以箭羽覆盖城门洞!若遇城头有箭雨落下立即撤退!”
“是!”
很快骑兵队形,变阵成首尾相连的跑圈式阵型。
众人如射固定靶心一般,拿城门前的京师骑兵练习骑射箭术,射出一箭后,马不停留的围绕阵型跑圈。
嗖嗖嗖……
“开门啊!速速开门!混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