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
“皇儿……
皇儿你怎么样?
看看母后,看看母后啊!”
殿外的人听了动静,呼呼啦啦进来了四、五个人。
其中一个好像是大夫,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皮卷,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是银针。
他手脚麻利的给萧亦然扎了几个位置,萧亦然逐渐的恢复了呼吸。
卷耳见此,赶紧拉着长公主顺着边往外遛。
祁周行也趁机吩咐自己的人与殿外保护萧亦然的侍卫打了起来。
卷耳和长公主眼瞅就跑到殿门口了。
萧亦然突然坐直了身子,嗓音极度沙哑。
“抓住她们,别让她们跑了。”
卷耳将长公主往殿外一推,随后和屋内的这几个侍卫打斗了起来。
双拳难敌四手,卷耳还没来得及抽出长鞭,就被这几个侍卫压制住了。
此时,祁周行刚好跨进了殿内。
“卷耳…”
卷耳的双臂被人从后背控制住,同时身后的人还压着她的后脖颈,让她抬不起头来。
卷耳使劲儿的挣脱了一下,但几乎毫无作用,便放弃了。
萧亦然这时恢复了许多,在众人的搀扶下站到了卷耳的身边。
“祁周行,咳咳咳…你的心上人现在在我的手中,咳咳…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谈一谈放我走的事了?”
祁周行眉毛一皱,看向卷耳被按压住的手臂有些心疼。
“你先…”
“放你走?
皇儿,这宫中就是你的家,你还想往哪里走?”
皇上的出现打断了祁周行即将出口的话。
只见萧亦宸扶着皇上慢慢的走到了众人的最前面,他们身后还跟着一个卷耳很熟的面孔——花慕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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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亦然一见皇上的身影,就知道自己彻底完了。
“父皇…
咳咳…父皇,儿臣哪里敢把这里当家啊。
咳咳咳…
天底下有哪个父亲会一不高兴就要了自己儿子的命呢?”
皇上用手指着萧亦然,有些颤抖。
“你个逆子,你要谋反,朕都还没让侍卫用箭刺死你,你在这儿大放什么厥词?”
萧亦然咳的更厉害了,情绪有些激动。
“谋反?
咳咳…
父皇,儿臣怎么会谋反?
父皇年岁大了,身体又不好。
就让儿子替父皇分忧,您与母后一起颐养天年不好吗?”
皇后此时哭的不行。
“陛下,当年您娶我的时候,您说过什么,您忘记了吗?
您说您会与我一直相守,会让我们的孩儿坐上最尊贵的位置。
可我嫁给您才二十几年,您怎么就与我分心了呢?
为何要为了其他女子的一面之词就掌掴我,下了我的面子?
为何您更宠爱德妃的儿子,却软禁我们的孩儿啊?”
皇上被气的直哆嗦,嘴唇不住的颤抖。
“然儿从小连启蒙都是朕教他握的笔,一应好的物件儿、师父都是先紧着他挑。
朕哪里偏心别人了?
若不是你做事狠毒,朕会做出那些事吗?
你们母子二人竟然还不知悔改,还敢谋反?
今日若是你们主动收手,朕还可以留你们一命,保你们荣华。
但若是你们仍然冥顽不灵,可不要怪朕不讲情面!
咳咳咳…”
说着,皇上也咳嗽了起来。
萧亦宸见状赶紧给皇上轻扣着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