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一个电话,他让他的儿子师泉林在门口等着我们。
见到我们的时候师泉林很客气,他知道他家的东西是卖给我们了。
而且一见面,师泉林就对我们说:“两位,我家的这些钱,不是我自己的,还有大哥、二哥、四弟,还有姐姐的,我已经跟他们说了,钱我们平分,我不会多拿一分钱。”
我对师泉林说:“你不用跟我们说这些,那都是你们的家事,你现在带我们见你的父亲就行了。”
我们在医院的四层见到了师泉林,他的儿媳妇在病房带着,伺候他的孙子,他坐在医院走廊的凳子上,吃着一些包子,旁边还放了一瓶开口的矿泉水。
虽然他们家里有钱了,但是他和他的儿子依旧很节省。
见我和李成二过来,师承柳就站起身准备迎过来。
我和李成二也是飞快地靠过去。
然后扶着师承柳坐下。
我对师泉林说:“你先去忙吧,我有些事儿,要单独和你父亲说。”
师泉林有些不放心,师承柳就说:“泉林,你放心好了,如果小宗同志要骗我,在当铺就骗我了,不会给咱们那么多钱。”
师泉林也是点了点头。
等着师泉林离开后,我才对师承柳说了一句:“师老先生,既然我们来了这里,我也就不跟你绕弯子了,我在你的面相中看到了逆五行的水运不济的态势,你最近有没有做过一些和水违背的事儿,然后得罪了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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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些很可能是您孙子得肾病的源头。”
提到师承柳的孙子,他变得格外的认真,过了一会儿他就问我:“两个月前,我放了一把火,烧了我家一片荒地地边的荆棘堆,还有一些玉米杆。”
“烧完之后,我就在灰堆里面,发现了一头烧死的野猪,然后我就喊我儿子弄了回去,我们全家人给分着吃了。”
“也是那之后不久,我的孙子出了问题,他那会儿恰好放假回家,也吃了野猪的肉,不久就开始浑身无力,头晕,开始尿血……”
“难不成是那一头野猪的问题,可我们家里人都吃了啊?”
我叹了口气说:“您七十一岁,今年是水云之年,按理说,你今年不易动火,特别是这种大火,可您却烧了一把不该烧的火,还烧死了生灵,这件事儿,怕是问题的源头。”
我的本事,师承柳已经见识过了,所以我说什么他就信什么,便问我应该怎么办。
不等我开口,李成二就说道:“您孙子已经确定可以手术了,如果没问题的话,您陪着我们回一趟您在豫地的老家,我们去您老家把问题解决了。”
“那脏东西,没有跟到这边来,但是却在老家等着你们,就算您孙子做了手术,还成功了,但是一旦回到老家,那东西肯定还会缠着你们的。”
我凑到李成二的耳边小声问:“你确定是什么脏东西了吗?”
李成二说:“基本有谱了,类似的情况,我在蜀地的时候也遇到过一回,不过那一次一家人打死了一只黄鼠狼,黄仙发难,差一点让那一家人都给出了事儿,幸亏我及时发现,然后给他处理了,否则那一家几口都要死干净了。”
我疑惑道:“你吹牛吧,一只黄鼠狼而已。”
李成二很认真地对我说:“别小看一些野生的小东西,那些东西害起人来,比一些坏到骨子里的人还狠。”
我和李成二议论的话题,师承柳也是听到了,他就对我说:“小宗同志,你是实在人,我信你,钱的问题解决了,我留在这边只会给孩子添乱,他们除了照顾孩子还要照顾我,跟你们回一趟豫地也不错,但是你们说的事情是真的,真是我烧死的那头野猪来寻仇吗?”
我看着师承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