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如果真和我有什么关系,那它站的位置说不定也有特别的含义,或许是在提醒我什么?
来到小树旁边转了一圈,我就准备伸手去摸树下的杂草。
李成二喊住我说:“宗老板,慎重,你的手指那么金贵,这坟头的东西还是别碰吧。”
我笑着说:“我的手是金贵,但是却没有那么脆弱,我心里有谱。”
李成二一边和我说话,也是一边走过来问:“那你是发现了什么?”
我慢慢闭上了眼,爷爷说过我这一双手,古物摸的多了,不能能探查古物真假、年份、材质等细节,还能和一些古物产生呼应。
就好像是有一个磁场,古物出现在我的磁场内,我的双手就会有感觉。
摸着那沾满露水的叶子,我先是感觉到一阵冰凉,然后我捻了一下草叶子说:“虽然我的手暂时和古物呼应不大,但是这草叶子里面却含着较多的铜元素,而且是有着古朴气息的铜。”
说话的时候,我就想要拔那颗草。
李成二说:“我来,我这手粗,抗造。”
说着李成二就把我扒拉到一边,然后一把抓住草的根部,将其从地上给拽了起来。
地上也是留下一个小土坑。
李成二又用手在土坑里拨了几下说:“什么也没有啊。”
我指了指李成二拔掉的草根说:“在这上面。”
草根粘着泥土,而在泥土和草根中间裹着一块两寸左右的长方形的物件。
只不过那东西已经被泥土腐蚀的厉害,已经看不清到底是什么了。
我们简单清理了一下上面的泥土,才发现这是一个类似古铜制成的牌子。
牌子的表面虽然腐蚀的厉害,但是仍然能辨别有铭文在上。
我让李成二取出一瓶矿泉水,给我把手冲洗了一下,等着晾干了后,我就在铜牌上摸了一会儿,这铜牌的年份和上面的铭文,我便了然于心了。
李成二问我结果。
我先把铜牌收到自己的背包里,然后又用矿泉水把手冲洗了一遍才说:“铜牌差不多是百年左右,上面的铭文也不复杂,是‘荣吉督造’四个字,不过这四个字周围的花纹却是有讲究的,云花帆纹路,纹路是一条线组成,按照特定的趋势行进,这条线的走势也是独一无二的,就好像是我们荣吉今天的地字列的序码。”
“如果我没猜错,这铜牌应该是我们荣吉百年前的会员码。”
“这野坟里的埋着的,可能是我们荣吉的百年前的会员。”
“当然那个时候可能不叫会员。”
李成二在我肩膀上拍了一下说:“行啊,宗老板,你这一双手,神了。”
我说:“好了,咱们也别在这里多待了,赶紧回荣吉去,这铜牌给袁叔叔看看,他应该知道的比我更多。”
“我只能摸出上面的纹路,但是纹路代表的是哪一家,我就不清楚了。”
接下来,我们就离开了野坟这边。
在回冀地的路上,师承柳给我们打了一个电话,我说我们已经在路上了,他就愧疚的说,也没送我们,心里过意不去。
我则是嘱咐他,记得把我们吩咐的事儿都做了。
他一边答应,一边又告诉我们,他孙子的手术成功了,命保住了。
我也是对师承柳说了一声恭喜。
等我们回到冀地省城的时候,差不多中午的样子,我和李成二吃了点东西才到荣吉去。
把我送到这边,李成二就开车回西陇郡那边了。
我今天来的早,吴秀秀打趣我说:“师父,你今天可是来的早了。”
简单打了招呼,我也是去张丽办公室看了看,今天袁木孚也在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