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
东方韵娣立刻说:“欧阳震悳都说你剑法无人能其右了,你和我们大朝奉比剑法,不是欺负人吗?”
我拦下东方韵娣说:“不打紧,我们只是切磋,胜负不要紧,重要的是切磋。”
黄信亭笑了笑说:“没错,胜负看的太重,不利于修心。”
我们两个也没有用剑,而是找来了两根长度相当的树枝,而后我俩便站到了院子的中间。
同伴们也是纷纷站到了屋檐下开始围观。
黄信亭抬手道:“请。”
我也不客气,挥着树枝一个天路十六字诀的“打”字诀就用了出来,树枝猛挥,左右快打。
黄信亭手腕翻动,树枝也是动了起来。
随着树枝的摆动,他的身体微微扭动,脚下步子不紧不慢地迎合着。
一瞬间我们便过了数十招。
黄信亭防的滴水不漏,让我倍感压力。
忽然,黄信亭在防下我一招后,树枝猛敲我的树枝,趁着我树枝向下的间隙,他把树枝对着我的胸口刺来。
这一剑刁钻而又迅猛,我也是立刻变化身形,“游”字诀动了起来。
我的身体灵动躲过了这一剑,可黄信亭一只手背在身后,脚下一蹬紧随其后。
我的游字诀被他剑招缠得死死的,我根本游不起来。
此时的我,就好像一条被渔网捕住的鱼,极难脱身!
这黄信亭的剑术,还真是厉害。
天字第一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