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韵娣电话那头儿轻声一笑这才继续说:“陈楠昕跟我说她两个梦的时候,已经明确告诉我,那是她的秘密,所以在调查这件事儿的时候,我也一直是亲力亲为。”
“陈楠昕的父亲在世间当老师的时候名字叫陈文祗,他在新兴中学工作期间在市里的文学周刊上发表过很多自己的作品,从散文到诗歌,一共加起来得有二十多篇。”
“除此之外,他还是当地有名的收藏家,鉴赏家。”
“陈文祗对外公布的死因,是车祸,他的家底尽数被陈家人运作,一部分捐了出去,一部分则是落入陈家人的手中。”
“捐出去基本都是陈文祗的藏品,而落入陈家手中的,就是陈文祗的手稿了。”
“那些手稿也都是绝密的,毕竟陈文祗是被陈家以杀害无辜的罪名给清除了的。”
“东方家和陈家同为天字列家族,素来有些合作,无论是任务还是生意,我当时还在东方家,利用家族的一些便利,也是看到了陈文祗留下的手稿。”
“大部分的手稿都是和诗歌、鉴赏有关的,只有寥寥几篇是讲修行,而且也是最基本的出马仙要领,并不算是什么秘密。”
“陈家人在这些资料中找了许久,也没有找到什么蛛丝马迹来,他们同意让我去查看,也是因为我天才之名,想借我的脑袋找出一些收获来。”
“我在反复查看之后,就发现陈文祗有一篇写鉴赏萨满巫师面具的文章,暗中另有隐意。”
“那篇文章并不是很长,只有千余字,其中大篇幅都是描写面具的结构,和一些历史变化,很普通。”
“在靠近结尾的时候,他写了这样的一句总结,萨满教义,万物有灵,萨满面具实则是萨满巫师通灵万物、学习万物的桥梁,一面一灵,多面多灵,人可为多面者。”
“宗老板,你觉不觉得这句话不像是写萨满面具的总结,而是对起源于萨满教的出马仙的一种总结。”
我道:“的确有这种意思,不过他这里的描述模棱两可,也没有太多实际上的意义,你怎么就确定,这里写的是出马仙冢?”
“要说联想的话,陈家肯定也做过类似的联想吧……”
说到这里的时候,我脑子闪过一道灵光,顿时愣住了。
东方韵娣听到了我的语气变化,便笑道:“想通了?”
我问东方韵娣:“这些资料,陈文祗有没有发表过。”
东方韵娣就说:“这些都是没有发表的,而且这句话的结尾还有人做了标注。”
我问标注了什么。
东方韵娣就说:“一个红色的圈。”
我道:“第一个得到出马仙冢是可以学的秘笈的人,不是你,而是陈家的某个人,得出这个结论的人,便是策划杀死陈文祗的罪魁祸首,一切都因为一个不能确定的推论开始。”
东方韵娣那边也是说:“的确是如此,不过陈家既然下了那么大的工夫要清除陈文祗,多少肯定也是有些其他证据的,或者他们和陈文祗谈过,在里面的细节就不好说了。”
“陈家人既然这么做了,我心里也是觉得出马仙冢可由后天学来,是确有其事。”
“就算是学习不来的,也可能和某种工具有关,再或者说,出马仙冢就是一个工具,类似萨满面具,再或者说,它就是某一个特殊的萨满面具。”
我道:“你这一会儿面具,一会儿秘笈的。”
东方韵娣打断我说:“我说的这些,并不是强调秘笈或者面具,而是在告诉你,出马仙冢是可以被夺去,而不像血脉是固定在一个人身上的。”
“再换句话说,出马仙冢现在可能还存留在世间,甚至可以说,它就在学校那边。”
“陈沉调查真相保存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