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了。
有人偷了蔡铉真儿媳和孙子的命理,入轮回道去了。
而喜欢偷命理轮回的,一般就只有真仙了。
想到真仙,我不禁皱起了眉头。
想到这里,我又问蔡铉真:“当初你在你老婆身边,发现过几个脏东西?”
蔡铉真犹豫了一下说:“拍照的时候,从照片里面看到两个,挖出红玉,脏东西显形的时候,我只看到一个。”
“不过我觉得,显形的那个脏东西,不是站在我老婆身边的那两个黑影,而是又一个新的脏东西,因为靠着红玉显形的脏东西,个子很小,更像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孩子,是个男孩儿。”
“而照片里看到的,我觉得是两个成年人。”
我没有再问下去,而是拿着红玉起身,向院子里走去,我想去看看那口井的情况。
见我出门,蔡铉真和蔡永宸父子俩也是快速跟了上来。
因为我先前布置镇宅符的原因,这口井的旁边,聚集的阴气更多了,因为井口喷发出的阴气散不开,全被我镇宅符给压制了过来。
而令我感到有些讶异的是,我的镇宅符,也仅仅是把阴气压到井口而已,没有办法把阴气压回井中。
看了看院子里的情况,我又问蔡铉真:“你屋里那块无字牌位有没有什么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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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铉真说:“是我给我老婆立的,只不过我又觉得我老婆有一天会回来看我,所以我一直没有在牌位上刻字,我觉得我老婆还没死,可能是我自己心中的一个小执念吧。”
我再问:“这院子里,这些核桃树上的红布条呢?”
蔡铉真说:“是我自己研究的一些镇宅的东西,不是为了供奉什么,而是我觉得我家阴气太盛了。”
“包括门口的两张镇宅符,也是我画的。”
我问:“你从哪里学来的,镇宅符的画法。”
蔡铉真说:“从一些所谓的大师那里学的,他们虽然没有什么真本事,可画符箓的方法好像也不是错的,有的我能够凭借自己的理解画出来。”
我“嗯”了一声道:“你画符方面的确有些天赋,在没有人引导你的情况,你几乎是纯粹的摸索,那张镇宅符,也有一些地方是错误的,可即便是错误的,你依然能够通过自己对气的理解,让符箓结煞,并产生一些功效,着实让我佩服,若是你早些接触江湖,再让人培养一下,你的成就恐怕不止如此,我观你器量,如果培养一下,十年内,必成天师!”
我这话已说出来,我就感觉自己的命理发生了一些变化,我稍微给自己卜算了一下,就发现我和蔡铉真之间竟然还有一段师徒缘分。
我要收这个老家伙当徒弟?
这一卜算,我还发现一件事儿,这蔡铉真,是我在人间收的最后一个徒弟。
这段命理一出现,就被焊死在我的命格之中,好像我是躲不掉的一般。
正当我惊讶这段命运的时候,蔡铉真忽然对着我“扑通”一声跪下。
我还没有说啥,他就说:“宗先生,如果不嫌弃,我想请你收我为徒。”
我还没说话,蔡永宸就道:“你脑子有问题吧,人家宗禹才多大,你拜人家为师,你以为你还能活几年啊。”
蔡铉真一个头磕在地上,没有抬起,自然也没有看蔡永宸。
蔡永宸则是看向我,然后指着自己的父亲说:“我就说他脑子有病吧。”
我深吸一口气说:“既然这段师徒缘分是躲不过去的,那我就成全你,我收你为徒,以后你就加入我们荣吉吧,既然你是我的徒弟了,你家里的事儿,也是我的事儿了,我就给你们把这里的麻烦给解决了吧!”
蔡永宸还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