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刚要薅醉鬼的头发,身后传来一声老者的怒吼。
“死丫头住手!”
“爷爷!”
“陆飞来了这三天,就是喝酒晒太阳,一句话都没有说过,我这是陪他解闷儿呢!”
没错!
躺在草地上抱着酒坛双目呆滞,蓬头垢面的醉鬼正是陆飞。
家里虽然没有人给陆飞打电话,但发生的一切根本瞒不住陆飞。
陆飞有个习惯,每天晚上都要点开家中的监控视频看一看。
倒不是思念家人,而是期待在自家周围安装摄像头的人出现。
可陆飞万万没有想到,这一晚点开视频却看到张怀志受伤的惨状。
看到这一幕,陆飞嘴唇都咬破了。
接下来高峰和专案组来家里搜查,陆飞气的血贯瞳仁。
最后再看到徐二爷抱着张怀志的遗像去张怀志房间布置灵堂,陆飞呕出一口鲜血颓然倒地昏迷不醒。
被高远等人抢救过来,陆飞马上要打给徐茂臣。
可手指悬在发射键上,陆飞却没有按下去。
家里面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徐二哥竟然没有通知自己,这其中必有缘故。
陆飞没有询问家人,而是打给了老徒弟薛泰和。
这一个电话打完,国内的事情陆飞全都清清楚楚。
包括批捕,更包括孔繁龙的病情。
当天晚上陆飞做出安排,留下高远马腾云继续找船。
经小奶狗的安排,陆飞连夜来到蒙古国,从锡林郭勒盟偷渡入境。
由薛诚接应来到坝上药园。
到了药园,陆飞交给赶来的薛泰和一个任务,薛泰和连夜离开。
自从薛泰和走后,陆飞就没有说过一句话。
每天就是守着三丛望星草喝酒晒太阳。
这些天,陆飞心赛油烹。
不但痛心张怀志的离开,更加担心闫永辉等兄弟的安危。
这三天时间,陆飞连脸都没有洗过,加上之前在船上的四五天没有打理,胡子足有一寸长,就连光头都被浓密蓬乱的黑发掩盖。
这三天时间,陆飞把薛诚珍藏的好酒喝了大半,心疼的薛诚欲哭无泪。
三天时间,陆飞一句话不说,更是把薛美美愁的不行。
每天变着花样哄小师祖开心,可是没有任何效果。
今天正打算验证陆飞的头发,爷爷薛泰和突然出现。
听到薛泰和的声音,陆飞扶着酒坛子坐了起来,终于开口说了三天以来的第一句话。
“怎么样了?”
“回师父,拿到了。”
“走,回去说。”
陆飞站起来,摇晃着跟薛泰和走出长青谷,薛美美絮絮叨叨的在后面跟随。
“喂!”
“臭流-氓,你什么意思嘛?”
“你必须给我解释清楚,这三天你为什么不搭理我?”
“本姑娘为了哄你开心,把平时三年的话全都讲出来了,而你却不领情。”
“你这样我很生气我跟你说。”
“你要是不安慰我一下,明天你就......”
薛美美正在絮叨,一只金灿灿的锦盒丢在她的手中。
锦盒的分量相当压手,薛美美好悬没拿住丢在地上。
稳住手仔细打量这只十五公分见方的紫檀错金小锦盒,薛美美的视线再也挪不开了。
“哇,哇!”
“好漂亮的锦盒耶!”
锦盒打开,看到里面的珠光宝气,薛美美惊骇的张大嘴巴,眼镜都脱落了下来。
“哇!”
“好大的红宝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