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克文是真担心陆飞出事儿,想方设法的阻拦。
“陆总,进山打围实在太危险了,您要是出点问题,我无法跟你家人交代呀!
这样好不好,让狩猎队的队员带着您在外围打小围成吗?
咱们这儿野兽非常多,打小围也会有不错的收获呢!”
那克文所说的打小围,实际上就是在外围下套子下夹子,专门捕捉野兔,野鸡之类的小玩意儿,运气好了能套个狍子,鹿什么的,不进大山深处,一般都不会有太大的危险,再有狩猎队的队员照顾,应该没有问题。
可怎奈,陆飞根本不买账。
打小围有什么意思?
在五龙基地的时候,陆飞成天下套子,早就玩儿腻了,好不容易赶上这里资源丰富,不玩儿个痛快怎么行?
“你放心吧,我有分寸,就算出了问题,也不用你负责!”陆飞道。
“可是......”
那克文还想劝阻,陆飞的脸色沉了下来:“我说过不用你负责,你就别婆婆妈妈的了,带我去见见你们的狩猎队,我自己跟他们合计!”
陆飞不听劝告,那克文急得都要哭了,转过头看向梁冠兴,希望梁老能帮着一起劝阻,结果,老梁眼观鼻,鼻问口,眯着眼睛根本不看他。
要说担心,梁冠兴比在座的任何人都要担心陆飞的安危,可同时,他也是最了解陆飞脾气的人,他知道,只要陆飞认了死理儿,一支骆驼队都拉不回来,这会儿老师兴趣昂扬,兴奋之情溢于言表,让他劝阻陆飞,这不是找不自在吗?
好在,梁冠兴知道老师不是冲动的人,本人也有本事,就算进山打围,相信老师也能把握分寸,不至于出现太大的危机。
那克文见梁冠兴不配合,只能唉声叹气。
而旁边的梁如意盯着陆飞,眨巴眨巴眼睛,嘟着嘴,一幅欲言又止的模样,正好被陆飞看到。
“你有啥事儿?”陆飞笑呵呵的问道。
“飞哥,我听说,不是不允许打猎么,好像野鸡呀,狍子呀,野猪等等,都是保护动物呢,你进山打猎被人知道,会不会引来麻烦呀!”
梁如意这是纯粹为陆飞着想,这里毕竟不是自己的地盘,而且人多嘴杂,以陆飞现在的地位,要是因为这点事儿被有心人算计,那就太不值了。
陆飞知道梁如意一番好意,耐心给她解释道:“你说的没错,很多地方禁止狩猎,但也不是绝对的,不同的地域,政策也不一样。
长白山有专门设立的保护区,只要不在保护区作业,不捕杀东北虎,飞龙这些濒危物种,就没有问题了。
在华北,西北,西南等地区,野猪野鸡之类的比较稀少,物以稀为贵,当然要给与保护,但在东北这边,特别是长白山和大兴安岭一代的原始森林,这些东西不但不是保护对象,反而是巨大的祸害,到了秋收时节,野猪,獾子,狐狸,黄皮子这些东西,经常走出山林进入农场祸害庄家,老百姓辛苦一年,到头来全被这些东西祸害了,那不是造孽么?
不但如此,有时候野兽们甚至还会害人,因此,到了秋收季节,这些野兽都是重点监视打击的对象,很多农场,人参种植园,都会组成临时的狩猎队,捕杀野兽保护庄家,这些狩猎队不但不会犯错,还会给与奖励呢,放心吧,我有分寸!”
得知没有问题,梁如意长呼一口气,这才放下心来,随即,这丫头眼睛一亮,又有了主意。
“飞哥,既然这样,我也要跟你们一起去,我还从来没见过打猎是啥样子呢?”
“咳咳!!”
正在喝水的梁冠兴,听孙女说完,好悬被茶水呛死,狠狠瞪了梁如意一眼,喝道:“去什么去,哪里都有你,打猎也是姑娘家家能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