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儿听了春花的话,不免痛心,“如果人人都在他的威胁下,不敢说实话,明哲保身,那今后还有谁敢说实话?这离灭国不远了!”
春花也知道这件事情,是冷星辰的心胸狭隘所致,自然也不好再为其辩护。
一路上,主仆二人各怀心事,都没有说话。气氛令人尴尬。
柳儿抬头一指,“就是那里!”
春花听说老神医就住在里面,想着也没有白来一趟,快马奔了过去。
在院落里,有人在打扫着地面。
春花走了过去,大声叫道,“前辈,请问神医在吗?”
老神医扭过头来看向春花。
春花认出他来,“前辈,春花这厢有礼了!”
柳儿来到了老神医跟前,深深向他行了一礼,“师父,徒儿有事来求教您了!”
“陛下,你言重了!里面请!”老神医放下了扫帚。
仨人走进了大厅内。
有药童为柳儿她们斟了茶来。
“陛下,你千里迢迢地来,所为何事?为师能帮你的,已经不多了!”
老神医两只眼睛炯炯有神。
柳儿从身上拿出一个小药瓶来。
“师父,本来是一件小事的。可没想到,中间出了些岔子,我只好来找您了。这里面装的也许是普通无异样的土壤,或许又是巨毒,请师父务必小心才是!”
柳儿小心翼翼地把小药瓶放在桌上。
“嗯,为师明白了!好吧,你们远道而来,去歇着!一有消息,为师会让人拿来给你!”
“不知徒儿能否为您做些什么?”柳儿问道。
“不用!”老神医拿起了药瓶,走到药房里。
柳儿与春花只好去歇息一会儿。
没出半日,老神医走了过来。
柳儿急忙上前,问道,“师父,可有结果?”
老神医摇头,“正如你所言,是一种含有毒的成分!毒奇无比,如果不小心沾在皮肤上,会将整个人都腐蚀掉!”
春花听了,吓了一跳。
柳儿哦了一声,陷入了沉思中。
听到老神医道,“这或许是你要的答案吧?”
柳儿心里一颤,“好的,多谢师父了!徒儿就此告辞!”
老神医看了看天色,“时辰也不早了。不如歇一宿,明日再动身吧!”
柳儿想想也对,她们在老神医这里留宿了一晚。
第二日,柳儿便向老神医告辞。
老神医向来不喜与人离长道短的,吩咐药童拿了一个包袱给柳儿。径自忙自己的事情了。
春花与柳儿上了马,跑了出去。
“老神医真是个怪人。”春花说道。
“他从来不喜欢别人与他辞行!”柳儿解释道。
春花恍然大悟。
“姑娘,这结果已经出来了,你是怎么想的?这花夭的目的何在?难道真的想毒死姑娘?”
“不,事情远远没有这么简单。”
柳儿敢肯定这一点。
“有什么能比毒死一个人更为重要?”春花反问道。
“其实,毒死一个人简单。但让这个人生不如死,就不简单了!”柳儿说道。
春花听闻大惊,“姑娘,你的意思是说,花夭她并不想你死,又或者说是她明知道用这些毒药根本就对付不了你,还留有后招?”
柳儿点了点头,“对,我直觉是这样!”
“看来花夭实在太阴险了!”春花担忧地说道。
“我们尽快地赶回去吧!”
于是,两人马不停蹄地赶着路。
樊庸自从那个大人被斩首后,郁郁寡欢。他心里一直自责与内疚后,特意告了假。待在家中,终日饮着闷酒。
海棠劝说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