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占领银矿就抛售,而是开始动西线之前再抛售。”傅山喝了口酒,哈哈一笑。
张顺慈也回过味来了,他兴奋地站起来,激动说道:
“若是我等打一打放一放,岂不是会引起股票剧烈波动,到时还能做波段交易?”
娘舅也是人才啊,连波段交易都学会了……朱琳泽心里感慨,想了想,他拍了拍手收回话题:
“好了,还是回到当下,对于布局的事情先生,雅安姐和娘舅有空一起琢磨琢磨。”
说着,朱琳泽对门外喊道:
“阿豹,把加斯帕尔带上来,我请他喝茶。”
俄倾,加斯帕尔被带入了船长室,他脸色苍白,头发凌乱,看上去苍老了不少。
刚进房间,加斯帕尔先是愣了一下,没想到一个多月没见,原来肤白还略带青涩的少年已经大变样。
此时的朱琳泽比之前长高了不少,皮肤也从白皙变成了小麦色,虽然还是少年郎的脸,可浓黑的眉毛,锐利的眼神和刚硬的脸部轮廓让他看上去就像一把锋芒毕露的战刀。
“老帕,坐。”朱琳泽做了个请的手势,又给倒了杯茶推了过去。
加斯帕尔收敛了惊愕的表情,面带不悦地问:
“王子阁下,数月前我诚挚地向您发出合作邀请,可你却把我关在船底不闻不问,这要杀要和总得有个说法,这一直拖着算不得绅士所为。”
“秃子,你胡说什么呢!”一听说朱琳泽的不是,袁有容立马就不乐意了,她瞪着水汪汪的眸子,指着加斯帕尔娇声骂道:
“哥哥一听说你们番子得了‘诅咒‘,就邀请你上来喝茶,你可知道这茶水能救你的命?”
闻言,加斯帕尔先是愣了一下,转而想到自己最近身体的不适,突然醒悟过来,急切问道:
“你是说这茶可以解除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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