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银袋,打开数了数,有四十几两银子。他为夫妻俩请医治病,又买来粮食蔬菜。
第二天,无影手雇人来修盖房屋,过后又买些必备的家具用品等。十几天后,再看这个家,已经大变样。
夫妻俩欣喜不已,十分感激,病情很快好转。
没有几天,儿媳已经痊愈,儿子也能拄拐下地了。小孩子有了饱饭,在欢笑玩耍。这个家又从苦难中解脱出来,有了活的气息。
偷来的银子所剩不多,杨海亮见这个男子腿伤未愈不能干活,便把剩余的银子留下来,自己又添了五两银子,用来治伤度日。一切安排妥当,他心里安稳下来,才和一家人辞别。
分手的时候,一家人恋恋不舍,泪流满面,感谢这位救命恩人。
杨海亮泪水流淌,难分难舍,和一家人依依惜别。
张云燕找不到宋福等人,也无处打探宏霞妹妹下落,焦虑不已。她身心茫然无处寻觅,只得来到县城,在繁华之地寻找妹妹。
太阳快要落山了,街上人来人往,店家在叫卖,孩子在玩耍,不时有鸡鸣狗吠。
张云燕看着来往的行人,秀眉紧皱满脸愁容,既悲愤又焦虑。此时此刻,她的心情难以言表,知道时间拖得越长妹妹就越危险。然而,在茫茫的人海中,她不知道柳万等恶徒藏在哪里,也不知道宏霞妹妹被关在何处,只能盲目地寻找。
张云燕一边走一边寻视,不时地唉声叹气,既惶恐又焦虑,泪水流下来。她见路旁有两位老人在闲聊,过去问道“老人家,你们可听说有被劫女子之事?”
一位老人看看她,问道“你是她的什么人呀?”
云燕一听有点儿希望,急忙应道“我是她姐姐,妹妹今早不知道被人劫持到什么地方。你们可知道一些消息?”
老人摇了摇头“不对,那个女子下午才被人劫走,不是你要找的人。”他叹了口气,“这是什么世道呀,总是让人担惊受怕的。”
张云燕不甘心,或许都是柳万等人所为,立刻问道“那个被劫女子现在何
处?”
“我们也不知道,官府正在搜查,还没有找到。”他指了指前边,说道,“你看,他们已经来这里搜查三次了,一直没有结果。”
张云燕扭头看了看,果然有一些衙役在挨家挨户地搜查询问。
另一个老人面露不悦,哼了一声“这种事尽管可恨,也让老百姓解了气,这是对知县地惩罚,是他罪有应得。”
张云燕很疑惑,又问“老人家,此事和知县有什么关系呀?”
老人解释道;“此事和知县大有关系,还不一般呢,那个女子是知县的女儿。”
云燕闻言很意外,也很吃惊,什么人如此大胆,竟敢在官府所在地对知县的女儿下手呀?
那位老人满脸怒容,哼道“知县不是好东西,图财害命坏事做绝,老百姓恨之入骨,又不能把他怎样,只能忍受。哪知道,他的女儿被人劫走了,不知道是报复还是遭遇恶徒,是死是活很难说呀。”
张云燕叹了口气,为官不正自然令人愤恨,没有人同情。她看着搜查的衙役,暗自叹息,此事涉及到知县大人,难怪都如此卖力。
老人叹道“这是报应,是老天对他的报应。狗官遭此厄运,老百姓拍手称快,也出了一口恶气。”
张云燕已经知道那个被害女子不是宏霞妹妹,焦虑的情绪并没有缓解。她巡视周围连声叹息,面对混乱的世道十分无奈。
另一位老人说道“说起来,知县所作所为和女儿没有关系,那个小女子是无辜的,遭此厄运也够惨的。不过,老百姓太恨知县了,他家遇难都觉得解恨。”
张云燕面露苦笑,道了一声谢,又起身寻找宏霞妹妹,打听了几条街,没有得到任何消息。
她有时还能见到四处搜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