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派门派来的,子操父业而已,如何不可能?”
“自古以来,便是先击强而有利者,以定大局。”
“玉墟观不过是个百十来人的小道观,门中除去这一枚玉髓,也没有什么值得称道的宝物,可是白阳剑派不然,家大业大,乃是在剑道圣地,隐门青锋解中留下一笔的剑道大派。”
“刘长老觉得,何者更可口些?”
刘奇正皱眉,却道
“我白阳剑派中高手如云,纵然是赤崖门,也休想要轻易染指。”
尉迟杰复又笑了笑,道
“正因如此,才要先斩去刘长老这一条臂膀啊。”
刘奇正心思谨慎,素来不做没有多少把握的事情,也因此,越想越觉得尉迟杰所说的极有可能,眉头锁得越发紧张,却又道
“不对,玉墟观既然已经和赤崖门联盟,为何还要来通告老夫?”
尉迟杰正色道
“前辈莫不曾听闻过唇亡齿寒的道理?”
刘奇正神色一怔,听得尉迟杰坦然开口道
“白阳剑派之强盛,门内剑客如云,夜间鸣啸之音冲天而起,唯独如此强盛才能够牵制住赤崖门,白阳剑派若是被吞没,便更没有我玉墟观所存之地。”
刘奇正皱眉道
“可是,以你我之力,也难以击败赤崖门。”
尉迟杰神色诚恳,劝慰道
“何必要主动攻击?”
“以白阳剑派之大,赤崖门和我等所约,也是一者击其前,一者攻其后,刘长老只要令弟子长剑出鞘,时时戒备,且呆在赤崖门之后,他们便不能如何。”
“到时候其不能攻白阳剑派之后,我等也不与诸位正面交锋,便不会有事。”
刘奇正还有些犹豫。
尉迟杰又劝说道“这一枚玉髓只是第一件宝物,尚且还有第二件好宝物等着,等到事成之后,定然会让刘长老满意,而晚辈也会一直在此地与刘长老饮茶。”
“若是长老还不放心,自然可以派遣弟子询问越鸿哲何时出发,后者必然含糊其辞,到时候,长老就可以放心。”
有宝物,有人质,甚至于还给出了前去询问的机会,刘奇正终究被尉迟杰说服,也或许是手中宝物实在不愿意松开,当下笑了笑,起身道
“那便请公子在此地稍坐片刻。”
“老夫去去便回。”
尉迟杰笑道
“这是应该,请……”
苍羽别院所在之处。
当年和袁苍羽关系极好的年轻道士拎着两坛酒,大步走了过去,令弟子进去传话,说是要和袁苍羽最后再来狂饮一次,当作绝交,今日之后,山上厮杀,便不需要彼此留手。
苍羽别院弟子认得这位道长,不敢怠慢,进去传话。
袁苍羽自然号称狂士,加上现在心中愧疚,自然不会逃避这一场酒,而那道士因为尉迟杰的吩咐,提出在山上亭台饮酒,那袁苍羽当年大骂几位老祖是老而不死是为贼,自然是狷狂之辈,一口应允。
一儒一道,只在山间凉亭大口饮酒。
饮尽一坛,便摔碎酒坛。
只因为彼此都以为这是绝交诀别之酒,状极豪迈,看得苍羽别院的弟子们目瞪口呆。
却已经有赤崖门的高手将这一幕看到眼中。
方才尉迟杰走后,越鸿哲心中终究不稳,派人前往两个门派处询问,却未曾想还没有靠近,就已经看到了这样毫不遮掩的一幕。
那名赤崖门的高手咬紧牙关,小心离开,施展轻功,纵回了赤崖门所在之处,将这件事情禀报给了越鸿哲。
后者神色渐冷下来,便又有人回禀,说是白阳剑派派人详询何时上山,关于自身打算,却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