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厉害,我跟着你随便蹭点功劳,就肯定能打动父皇的……”
“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张寿呵呵一笑,见四皇子满脸懵懂,他想起这小家伙大概还没掌握那么多成语,就干脆直截了当地说,“难道说,你想的不是亲自在外头闲逛做诱饵,看看能不能引出某些人来?”
“我没有!”四皇子本能地大声反对,可当接触到张寿的眼神,他想到昨天晚上也是被揭穿后激烈否认,结果反而被张寿给一层层揭开了自己的伪装,他顿时完全气馁了下来。
他耷拉了脑袋坐在那儿,有气无力地说:“我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么个办法,否则我这细胳膊细腿的,还能做什么?父皇给了我三个选择,要么罚我去宗正寺帮王叔打杂一个月,要么罚我在慈庆宫洒扫干活一个月,要么就来老师这儿听训。”
“在王叔那儿,我非得被他骂死不可!在慈庆宫,说不定三哥又因为怜惜我做点什么,回头他还要挨父皇的骂。只有老师你不但自己本事大,父皇又信任你,而且还有六哥这么厉害的帮手,肯定能帮我的!只要我成天在你身边晃悠,如果有人怀有恶意坏心,肯定忍不住!”
“你小子这是把我一块当成了诱饵?”张寿又好气又好笑,直接手指戳在四皇子脑门上,“而且,你以为别人都是傻瓜不成?看你在外头闲晃,就会把你当成目标?自古以来,引蛇出洞,诱敌上钩,这种伎俩用得太多了!”
见四皇子愕然之后满脸怏怏,但却是一副你赶我也不走的表情,知道这块牛皮糖估计是甩不掉了,他轻轻摸了摸下巴,随即面无表情地说:“总之,甭管你之前打的是什么鬼主意,要留下的话,就给我都好好收起来!一切行动听指挥,我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这一次,刚刚已经蔫了的四皇子猛然坐直了身子,几乎想都不想就大声应道:“老师放心,我什么都听你的!”
车外刚刚放了四皇子上车的阿六听到这里,这才微微翘起了嘴角,随即就调转马头,朝着刚刚护送熊孩子过来的一行护卫挥了挥手。见他们在马上拱手为礼,随即真的悄然离去,他就瞅了一眼很明显浑身绷紧,警惕心十足的韩烈等人。
“放心,没事的!”
这短短五个字,当然不可能让已然完全听到车中谈话的韩烈放下心来。一想到自己原本要保护的人只是太子的老师,现在还要添上一位皇子,他就觉得一颗心要迸出了嗓子眼。在昨天已经出了那么大一个错的情况下,他其实是恨不得躲四皇子有多远是多远!
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皇子,要多难对付就有多难对付!
而四皇子虽说答应了一切行动听指挥,但张寿却压根不信这熊孩子就真的老实了。毕竟,上次挨打的时候,人还说得信誓旦旦,可故态复萌也只是没几天。等到了公学门外时,他正要下车,却只见四皇子一骨碌爬起来先跳下车去,等他探身出去时,人恰是殷勤地伸出了手。
那种小心翼翼的样子,和昨晚上在皇宫门前的谄媚如出一辙!
眼见阿六顺手一拎把熊孩子给提溜到了边上,张寿这才敏捷地下了车,随即理也不理四皇子,径直往门内走去。眼角余光瞥见矮小的四皇子一溜小跑追了上来,他就淡淡地说:“尊师重道是好事,但你也别忘了你是皇子,别做出让外人以讹传讹的事情来。”
听到四皇子没吭声,他就继续说道:“你既然要跟着我,那就这样吧。你今天既然是便服出来的,就到中级班那边去做个插班生。阿六,你拎着他去那边听听课。”
知道张寿是希望自己去那边当个保镖,虽然对任何课都没什么兴趣,但阿六还是爽快地答应了。
而得知张寿对自己竟然是这么一个安排,原本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各种擦黑板擦到手软的四皇子,却也同样是呆若木鸡。虽然现在张寿讲的那些算经,他一多半都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