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赫然搭着一条薄毯。
毯子皱巴巴的,一半团在沙发上,而另一半则垂落在地。
单人沙发统共就那么大,毯子铺不平,也可以想象某个家伙窝在这上面过夜,该有多么委屈。
而且,显然不止在此睡了一晚。
慕景本意是要叹气的,但不知为何,最后竟然勾了勾嘴角。
很可惜,跟着在后面的秦湛看不到这一抹笑容,他只顾着战战兢兢。特别是路过小屋子门口,冷汗都快下来了。他记得自己把里面弄得一团糟,满地的烟头肯定是少不了的,还有几个没清洗的杯子,主要是用来喝酒的。至于还有别的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他实在想不起来了。
别无他法的秦湛只好悄悄给凯撒递去一道眼神,在人工智能的观念里显然没有工作贵贱之分,收拾垃圾在他看来也只是工作的一种,任劳任怨的充当起家政服务人员。
家里的两位主人上了二楼,整洁的卧室与楼下的狗窝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正如秦湛描述的那样,浴巾等物品都叠放的整整齐齐,没有特意熏香,但却散发着洗涤之后干净清爽的味道。
慕景好好的泡了一个澡,久违的享受了一回彻底放空的舒适滋味。
即使一区总部里有着最豪华的洗浴设施,还配套了最先进的按摩池,但她一次都没有用过。
被留在外间的秦湛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尽管慕景只是轻轻带上浴室的门,并未反锁,但他转来转去也没敢越雷池半步。
慕景泡完澡之后,选了一件纯棉旧浴袍,什么都没有给秦湛说,倒头就睡。大概也真的累的够呛,这一觉睡的格外黑甜。
秦湛的表现更是古怪,明明已经好多天没有回主卧,但他似乎一点都不想念那张柔软的大床,只是挨了一个床沿的边,就这么傻愣愣的呆坐了一整晚。
狗腿子切开是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