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表情，芳草萋又在心中为路眠贴上了一个“暂未知晓游戏真相”的标签。

不过现在更重要的事情是搞懂爱丽丝是个什么情况，为啥灵魂的呼唤一点回应都没有，跟个傻子似的。

于是芳草萋控制德尔塔说道：

“是的，我具有很多辅助性功能，以及一个极为庞大的数据库，但是很遗憾，您并无启用权限。”

“我没权限？”

“是的，您并无启用权限，只有最高权限者才有启用权限。”

“最高权限者...你是指我妹妹吗？”

“是的，这位就是我的最高权限者。您是否知晓为什么我无论如何也无法与她进行交流？”

路眠翻了个白眼道：

“你当然没法和我可怜的妹妹交流，因为她前不久才做了一个前额叶切除手术，现在生活基本无法自理。”

“呜呜呜，我的爱丽丝，我可怜的妹妹啊，你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

果不其然，路眠语出惊人后对方沉默了。

虽然前额叶切除手术的副作用一般是情感迟钝与认知力下降之类的问题，但是对方又不知道蓝星的手术有啥作用。

路眠愿意回忆一个副作用类似的都算是路眠足够敬业了。

另一边的芳草萋确实被路眠的语出惊人弄沉默了。

她不懂蓝星的手术，但她有一个生物学的博士学位。

在她们的文明曾经也存在过好几种切除一部分出问题的智慧模块，用以保全性命的手术。

芳草萋现在感觉自己有些头疼。

德尔塔被谁得到不好？偏偏被一个傻子得到了。

而且德尔塔甚至还和对方的灵魂进行了深度的绑定。

明明计划中的只是浅层绑定，她们的后门可以随时解绑的那种。

她们果然还是被该死的“环”针对了。

不过好在现在还不是最差的情况，这个长得很可爱的小傻子还是有人照顾的。

有人，那就还有操作的空间。

重新自信起来的芳草萋翻了翻可用方案，然后又开始头疼了。

原本她们是可以直接通过德尔塔来帮助绑定者突破认知滤网，让绑定者知道游戏特殊性的。

这原本也是她们计划中最主要的控制手段。

如果绑定者想要记住游戏真相，那就得和她们合作，听从她们的指令，成为她们归来的工具。

但是现在绑定者是个傻子，这种极为方便的控制手段啪的一下没了。

而且德尔塔进行的还是深度绑定，一些可以对非绑定者使用的东西也没法用了。

芳草萋按照曾经的习惯深吸一口数字化空气。

虽然这万载的岁月中大部分时间都是在休眠，但是她至少也清醒过数百年。

不过是少了一些控制手段而已，问题不大。

在秋月白鼓励的目光下，芳草萋刚打算继续与路眠交流，结果就听到路眠来了这么一句话：

“对了，说到爱丽丝的手术...天闻，你说有办法让爱丽丝恢复正常，这是真的吗？为什么我总觉得你是在骗我啊。”

芳草萋刚开始疑惑天闻是个什么东西，毕竟这个小房间里就两个人。

结果下一个瞬间，她就通过德尔塔的感知模块，从王冠中心的金色光球上接收到了信息的传递：

“我并没有欺骗你，只是你无法记住那一切。”

“你也无须为此担忧，我需要爱丽丝为我重铸肉身，我们的利害关系一致。”

“更何况，哪怕失败，你们最多也就只是损失一些时间不是吗？”

路眠沉默了一下回道：

“这倒也是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