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院里常常见到他儿子一招手,那八哥就像得到召唤似的飞了过来,一鸟一人十分亲热。”刚询问完毕。
这时,杨工安也从金家微笑着走出院子。出了大院后,杨工安直叹气道:“一无所获呀。”
“我也早说过,如此荒诞不经的案子,整个西部地区的高手都束手无策,又岂能轻易落在我的手中解决?”
娄晓娥则转头望向张海民。
虽然问了众多问题,但她依旧无法确定金家与 ** 案有直接联系。张海民心知肚明,
八哥明晃晃地在那儿,必然与金家有所牵连。而他心中对金强的怀疑尤为浓厚,坚定地说:
“这件事肯定与他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最可能就是金强作案了。”嘿!
杨工安不认同地皱眉质问:“你怎么如此确定?”
张海民也无法直接说出其观察到的事实,只是坚定地说道:“这是一种直觉。”
“此外,据邻居透露,这家人似乎是搬迁至此,推测之前应该是住在西区。不信您打个电话问问就知道了。”
直觉?
杨工安觉得这理由实在是荒谬透顶,自己为何会频繁地对这小子的话信服,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看对方神情,张海 ** 动挑动:“既然来了,打个电话核实一下又有何妨?”
“不过是个两毛钱的电话费而已。”
“要是真错过了什么线索,您可真得悔不当初!”
哼!
狠狠瞪了张海民一眼,杨工安转向娄晓娥求助。娄晓娥显然是站在张海民这边的,即使她也未明白张海民为何如此确信。
好吧!
那就再做最后一次尝试。
三人前往巷口的一处公用电话亭,再次拨通派出所的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通,正是所长老郑亲自接听:
“小杨,案件查得如何了?”
“如果查不出来,也不要强求,速速返回。这次归来的赵七闭口不言,身上恐携带着重大案件信息。”
杨工安急忙问道:
“所长,我现在还在南锣胡同这里,想请问您,第60号大院里的金家,原先是住在西区的吗?”
电话中,所长老郑想了想后,带着惊诧回答:
“对,正是西区,你是有什么线索了吗?”
挂断电话后,杨工安略显迟疑。
金家竟是真的来自西区,这一点与西区那起案件的时空背景极为匹配。然而,单凭这一点并不足以证明他们就是案件的幕后主使。单靠揣测无法成案,他心里明白。
杨工安摇了摇脑袋,转向娄晓娥和张海民说道:
“尽管金家存在嫌疑,但缺乏确凿的证据,目前只能先行展开调查。”
哎。
处理这样的 ** 案真让人头大。
张海民已经不耐烦了,提出建议:
“为什么不用一点小手段逼迫对方露出马脚呢?”
小手段?
杨工安和娄晓娥一同望向张海民,眼神里既有几分领悟也有困惑。
见状,张海民直截了当地阐述了他的想法:
“我们可以假称那天晚上,娄阿姨并未入眠,并且亲眼见到一个贼人指挥着一只鸟类入室窃物,只不过当时因为害怕未敢发声。
直至刚才,经过调查我们确认那只鸟类正是金家所养的八哥。”
这简直就是恶意构陷!
杨工安眉头紧锁,感到这样做实在太过分。
由于张海民了解 ** ,他能预见到杨工安内心的顾虑,便进一步劝说道:
“处理刑事案件不应该拘泥于传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