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一回神仙。”
龙科长看他有兴趣,点头,小车拐向山间土路。
肖秉义二人来到山脚下,抬头看向山腰大雄宝殿,开始爬山。
走了一半,他感觉空中弥漫的味道很熟悉,清新的空气中,夹杂着一股烟火味。
他停下,闭上眼,深深地吸一口。不错,就是那一次被劫持,飘来的特有味道。
“龙科长,我脚崴了,能不能扛我一截?”他问。
龙科长皱着眉头,牢骚道:
“你咋回事?你这么重,我咋扛得动呢?我扶你。”
“哎吆,你扶我,还不是我走吗?就扛一截,就扛十个台阶。”
龙科长不知他搞什么鬼,嘀咕:
“我估计你不欢迎我去横南镇,故意刁难我。”
他看看肖秉义身胚,摇头说:
“我背你吧,实在没办法扛你。”
“不行,必须扛我,我配合你。”
肖秉义说罢弯下腰。
龙科长没好气的拦腰一扛,肖秉义顿时闭上眼。
不错,那次被劫持,就是这种感觉。所扛之人,喘着粗气。飘来的风,也是这味道。
龙科长将他朝路旁草丛一放,坐下喘气:
“我估计你起码一百七十多斤,累死我了。”
肖秉义没睬他,径直向大雄宝殿快步走去。
“喂,等等我。怎么回事?刚才像死猪,咋变成猴子了?”
龙科长跟在后嘟囔。
肖秉义停在大雄宝殿门前,看院内香火缭绕,感觉那次上山,没有这么重的香火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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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回忆,那次被劫持是什么天气,刮什么风?
那天是晴天,太阳从西边照进家。天气很闷热,好像有微微的西风……。
龙科长上了台阶,拉他进大门,他却站着不动。
龙科长奇怪了,看看他问:
“怎么了?刚才还是猴子,咋又成死猪了?”
肖秉义瞥他一眼,找一树叶,抛向空中。树叶东落,他顺着围墙向东走去。
龙科长紧随其后,嘟嘟囔囔:
“还搞什么迷信活动?你不是想看大雄宝殿吗?”
肖秉义向北拐弯,来到后围墙,掐着腰,一览众山小。
群山起伏,眼前一片绿色海洋,他摇摇头,顺着后墙拐向西围墙。在一小门前停下。
他清楚了,整个大雄宝殿,除了大门,就西边一扇门。
那次上山是西风,院内香火站西边闻不到。又回到大门,凝视片刻,迈步从头越。
穿院子,进大雄宝殿,又去后一进大堂。已见到西墙那所小门。正处大雄宝殿,和后一进雄伟建筑之间。
他站那儿眯上眼,想象着那次被劫持所过路线:
斯人被扛上山,在大门前西拐,从小门进去,去了最后一所房屋大厅。
不对呀,记得那次屋顶不高,没有吊灯,只有壁灯。而且,进身很深。
他信步走向后一座大厅,两只灯笼眼,犹如两只探照灯,四处搜索。
龙科长已不再抱怨,他已察觉肖秉义上山,另有企图。很可能与特务有关。
肖秉义正待仔细观察墙壁,身后传来一声惊问:
“请问解放大军,你二人咋进了后堂?这是佛门静地,不要瞎闯。请回吧。”
肖秉义回头,只见一胖和尚,不卑不亢,单手胸前:
“阿弥陀佛。”
“老师傅,请你抬起头来。”
肖秉义说罢,盯着对方鼓起的双眼。
胖和尚抬头看看他,眼帘落下:
“解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