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行了个礼默默退出了寝殿,把江福海招到了身边。
“主子受累,都是做奴才的没用。如今娘娘成了这般模样,要是咱们任由这后宫里这样发展下去,娘娘怕是什么都完了。现在娘娘出了事身边离不开人,既如此,你便帮我安排些事情……”
江福海听了之后,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他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点了点头,表示明白。剪秋见状,松了一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点了点头,随后脚步匆匆地各自离去。
许太医从景仁宫出来后不久,便又被人拦下,急匆匆地赶到了钟粹宫。
听闻瓜尔佳氏在寒冷刺骨的夜风里不停地诅咒着,诅咒着已经死了的兰常在和都儿察汗,诅咒着淑妃、惠嫔,还有她的主位穆嫔。起初这咒骂的声音还算洪亮,但后来不知怎的就逐渐变得微弱,仿佛是失去了力量一般,只能发出低沉的呻吟声。最后,便只留下噼里啪啦的拍门声,与这呼啸的北风交织在一起,最后都被漫天飞雪掩盖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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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钟粹宫的瓜尔佳氏,哑了。”紫鹃把刚烤好的栗子用小银钳子剥开,放在了桌上的天青瓷花型碗里。
“这宫里,兔死狗烹、过河拆桥都是常事,何况是这样的弃子。”黛玉脱了护甲放在一边,伸手拈起一粒栗子,掰下一小半塞到了怀里霖和的嘴里,剩下的就直接放到了身边弘曜的手里。“到底还是留了一条命,可是,恐怕这位反而要记恨景仁宫的那位现下留了她这条命了。”
绛珠重生,玩转四爷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