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会做生意啊,这要是考核不过岂不是还是被卖,与其到时候被卖到低贱的窑子还不如现在求一求被卖到好人家的,再说了当时大少爷可是答应了她们要救她们,她们才愿意担上打了大小姐的罪名,做不能现在觉得她们没有用了,就随意作践吧。
齐芦笙一个眼神扫过去,似乎看出了杏儿她们的想法,凉凉的说:“我跟你们说不愿意曾姑娘走的,别想离开这里,我这几万亩的良田正缺牲口用呢,这年月买驴买牛可比买你们贵多了,本少爷正好还不想放你们走呢。”
那几个有心思的女子瞬间把头低下了,不就是做生意吗,她们学,总比在这当驴强。
看那些人老实了,齐芦笙冲赵良辰飞了一个眼神:怎么样,老子厉害吧?
赵良辰冲他竖了一个大拇指,齐芦笙更加得意了。
苏沁好笑的看着他们之间的互动,她觉得齐芦笙现在要是有尾巴早就竖起来了。
苏沁要训练人,但是一直在武宁府家的庄子上不方便,没准还会给他们带来麻烦,于是赵良辰觉得把他们带走,先送到他离这里最近的庄子上,只不过离这里最近的庄子也得有百里,到时候可能需要苏沁住在那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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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芦笙一听他们要去那么远的地方就皱了眉头:“曾姑娘一个人怎么能住在那么远的庄子上呢,你们要做什么就在这个庄子上做,这庄子我大哥说好了以后是留给我的。”
苏沁看向赵良辰,赵良辰想了想还是说道:“算了吧。”
他现在做什么事情都在梁王的监视下,他怕自己跟齐芦笙牵扯太多把武宁侯府给牵连进来。
见他拒绝了,齐芦笙一下子不愿意了:“为什么算了,你这是嫌弃我,还是不把我当兄弟了。”
赵良辰无奈:“我怎么会嫌弃你,我不过是怕连累你。”
齐芦笙就奇怪了:“你就是训练几个下人怎么会连累我。”
忽然他像是想起什么凑近赵良辰低声问道:“你是不是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啊?”
赵良辰无语:“我能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啊。”
齐芦笙更加好奇了:“那你到底要干什么,我不能知道吗?”
赵良辰想了想给他提个醒也好,别哪天什么都不知道被人算计了,于是就低声在他的耳边说了一句:“涉及党政,我要想办法自保,我不想把你们侯府牵扯进来。”
齐芦笙一听,神情也变得严肃起来。
赵良辰看他不再问了就准备带着人走,苏沁依然像来的时候一样坐着轿子,齐芦笙和赵良辰还是走在最前面。
齐芦笙一直低着头没有说话,神情十分的严肃,看起来像是在想什么大事。
都快要走到大门口了,齐芦笙忽然拉住赵良辰,把他拽到了一边:“朝堂上历来都有党派之争,不至于让你如此谨慎,你说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赵良辰不想他牵扯进来:“这些都和你们没什么关系,你们家就没有入朝的人,不会受影响的。”
齐芦笙的眉头皱的死紧:“你说不受影响就不受影响了吗?我父亲为什么每天宁愿吟诗作对也不入朝,我大哥为什么宁愿寄情山水这么多年都不回来,我又为什么每天跟个浪荡子一样每天晃来晃去的,良辰我有的时候真的很羡慕你,虽然你的家庭不睦,但是你在努力为自己的前程去拼,你拥有的一切都是靠你的努力得来的,而我看似什么都拥有,但是却又一无所有。
我所拥有的是祖上留下来的,我以后的路是铺好的,我以后要过什么样的生活,娶什么姑娘,生什么样的孩子, 孩子以后走什么路,甚至是以后怎么死,我都可以预见。
说实话,这样的人生实在实在是无聊,酒有喝腻的一天,饭有吃吐的一天,狐朋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