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也许是段红玉为人太过分,他不想忍了呢?闲磕叨就闲磕叨,就咱们俩。”
“我明白。”成翠芬叹了口气,“那段红玉也是没个正形儿的,她男人是团长,又才四十岁出头,以后前程大着呢,不知道惜福。”
李沉舟静静听着,没再发言;之前说的那些话,也提醒成翠芬看人不能看表面的意思。人家家里的事情听听就可,不要胡乱发言。
李沉舟拿起桌上的衣裳,继续做针线,偶尔和她搭上两句话;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去了一个小时,有神识辅助,一件衣裳已经做好收了边。
“沉舟妹子,你的针线活儿做的真细致,也快;我可就不行了,做一件衣裳都要十天半个月的。”成翠芬没再说家属区的事情,而是夸着她的手艺。
李沉舟莞尔一笑,有神识相助,针脚细密,速度又快是很正常的,“成大姐不仅每天忙着照顾俩个孩子,还有一堆的事情要做,哪儿有那时间练针线活儿啊!我是以前闲着给练出来的。”
“其实,以前我也不会做衣裳,还是后来跟着大伯母、堂伯母婶子他们学的;以前是因为兴趣,现在倒是正好用上了。”
“我就是练一辈子也做不到你这么好。”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成翠芬笑眯眯的伸手拿起她做好的衣裳看,一看之下,倒是真羞愧了;她送来的那套衣裳,和这针脚一比,完全不在一个档次,“我送来那两套你这一比,完全就是拿不出手了。”
“瞧大姐说的,衣裳上一针一线都是你的心意,怎么就拿不出手了?”李沉舟委婉劝道,她做衣裳给儿子穿也是心意,人家做的衣裳也是一片心意;心意是没有高低之分的。
成翠芬听了她的话,倒是豁然开朗,也不再纠结于衣裳做的好不好之上,“你说的对,还是你说的对,也是你看的透彻;你这是还要做多少?要不要我帮忙?我手艺不行,但是可以先给你碾一遍,你再重新做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