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青松得意的笑,“那是,我家这女婿可不简单。”
“看出来了,一点都不像个商人,倒更像个当兵的。”丁大方若有所思,他好像猜到了真相;只如今,外面兵荒马乱的,当兵可没什么好的。
年青青小手拍他胸膛上,“这都看不出来?”
徐景邑笑着捂住她的手,低头轻生道“你什么时候怀上的?怎么都不和我说?要是知道你怀上了,我得多给你带一些补品回来的。”
“出来了才知道的,到延安这边才确定的。”年青青拉着他的手覆在小腹上,“现在都六个多月了,你也离开我们半年都有多了。”
“是我不好。”徐景邑心有愧疚,揽着她的手紧了紧,“如今我来了,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嗯。”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武青松见差不多了才上前介绍,“景邑,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丁大方,是个大厨,我们在镇上认识的,想着青青怀着身孕,怕耽误青青和孩子,就请了丁大厨回来照顾青青。”
“武老哥可说错了,我是武老哥救回来的,我原来的东家生意赔了;我这个大厨本来是签了活契的,是武老哥出钱把我买了下来,如今我也是自由人了。”丁大方坦荡的言明他的来历。
武青松笑着点头,“不过是顺手的事儿,当初也是看你是大厨才出手的;后来还观察了一段时间,确定丁老弟没问题才带回来的。”
“辛苦您了,干爹。”徐景邑又将目光转向丁大方,“丁叔,青青和孩子就拜托你了。”
“好说,应该的。”
丁大方眉开眼笑,武老哥这位女婿也是个好相处的,跟着武老哥回来是对的。
“青青,景邑,我们进去吧;青青站久了腿疼,晚上夜风也大,对青青和孩子都不好。”武青松笑道。
徐景邑把人往怀里一裹,弯腰把人抱了起来,“走吧。”
徐景邑抱着年青青走在前,武青松和丁大方行在后;丁大方再次竖起大拇指,“武老哥,你家这位女婿力气可真大。”一个孕妇,肚子里可是还有一个的,那重量一般人包不起来。
武青松笑的开心,对丁大方的话只连连点头应。
进了窑洞,徐景邑瞧着怎么看怎么简陋的地方,与他们在临江住的地方完全不一样,对妻子由衷的怜惜。
“延安这边太偏远贫瘠了。”挖几个窑洞,加固一下,往里面添置些东西就是一个家。
武青松点头,“这里虽然偏僻贫瘠,但是人还不错;山坳村的人热情善良,民风淳朴,咱们在这里落户真的挺不错的。咱们生活上有外面的人送来,不会委屈青青的。”
“嗯。”徐景邑耿耿于怀,“现在也只能这样了,让外面的人把生意慢慢挪到延安这边来,港城那边不用挪了,好好经营着;内地的生意都往延安这边挪,现在外面大半个国家都深陷战争,咱们带出来的人都是心腹,折损了可惜了。”
武青松点头,“行,那就往延安挪,只外面的挪进来,我们以后的消息来源怕是就没有这么快了;很多消息都会受到阻碍。”
“没事,外面留下一两个分铺就行,全当作联络点。”
武青松也是这么想的,“成,明儿个就把消息传递出去。”
丁大方见他们说着话,回身去厨房把做好的吃食都端了上来;这一顿有腌的猪肉、炖鸡汤及几个小菜,还有一蛊燕窝银耳羹。
“先吃饭,吃完早点睡。”
一家子人吃完饭,徐景邑喂年青青喝完银耳羹,武青松又打水给他们洗澡。
“爹,您现在可是我们的长辈,打水这种事情就别做了;之前是我没法动手,现在景邑来了,您可不能再做这些粗活儿了。”年青青叮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