瘾了一天都不带动的,咱们还是的多运动才行。”
年青青抬头看着他,“现在不生气了?”
“我没生气,一直都没生气。”
信了你的邪。
徐景邑伸手抱着她的腰,从她手中拿下了绣绷,“好了,我们出去走走。”
“行吧,下次你再莫名其妙的生气我可就不理你了。”被人抱在怀里,想继续刺绣都不行,年青青无奈的点头,但还是将丑话说在前头。
“好,你说了算。”
两人把东西一放,年青青伸手去抱儿子,却见徐景邑先一步把儿子提溜在手上,“小心点儿,别摔着了。”
“摔不着,就是摔着了也没事;干爹说过,小孩子骨头软,摔一下也摔不出什么事儿来。”徐景邑这般说着,却把儿子夹在腋下,一手牵着媳妇儿往外走。
一家三口出了门,徐景邑看向厨房的方向,松开媳妇儿的手,果断夹着儿子往厨房走。
年青青一脸莫名,还是跟了上去。
“丁叔,云舟饿了,麻烦你喂他吃点东西。”徐景邑把人丢给丁大方,不理会儿子愣怔的小脸,回身把媳妇儿往怀里一搂就走。
“景邑,松手,儿子,儿子”
年青青拍打着男人的胸膛,努力伸头去看被丁大方抱在怀里的儿子。
徐景邑把人死死摁在怀里,“他有丁叔照看,不用特意带走,难道你还能不相信丁叔?”
“信!”咬牙切齿的说完,年青青无可奈何,能不信吗?都是自家人。
“信就好,徐云舟也不小了,不能时时刻刻都黏在你这个当娘的身边。”
年青青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儿子才一岁出头,就这么被他爹定义为‘不小’了;那里不小了?分明就是很小。
到了山脚下,四处土黄一片,山上的树林早就枯萎凋零,剩下树干光秃秃的一片;都到这一步了,年青青也不能再想着回去,儿子还算懂事,遇到他爹丢他的时候,通常都是不哭不闹的。又有丁叔照看,想来是没问题的。
相较于晾晒场的热闹,山脚下冷清的很。
年青青听着晾晒场那边敲锣打鼓的声音,有点遗憾,她还想去看看根据地里的人都是怎么宣传的呢;他们跳的舞都有那些,这些都是值得他们去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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