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四个小时,而且他酒量特别大,但是郑仁依旧不敢冒险让他单独主刀手术。
早二十年,喝多酒上台切阑尾从左侧开刀的事儿也不是没有发生过。郑仁对这种狗屁倒灶的事儿,是从内心深处拒绝的。
很快,孙主任抱着一个哭唧唧的孩子匆忙赶了过来。
“郑总,郑总,你帮我看……看看。”孙主任都快哭了,六神无主的样子是个人都能看出来。
郑仁一愣,待患如亲也没这么个待法,肯定是孙主任的什么人。
“什么人?”郑仁先问到。
“我孙子,十一个月,肠套叠,我去给空气灌肠,可是灌不开。”孙主任的手不由自主的抖着,说着说着,老泪纵横。
“赶紧,这面。”郑仁把孙主任让进办公室,开始询问病史。
一大家子人站在走廊里,气氛有些压抑。
化验单很有限,只有一个血常规和一个空气灌肠最后失败前的X光点片。孙主任说,凝血的血样送去检验科了,还没回报。
一发病,孙主任凭借多年临床经验就确定是肠套叠。于是带来医院,查了一个血常规后,就带去放射科做空气灌肠。
可是……
孙主任一辈子做了上千例空气灌肠,解决了无数幼儿肠套叠。当他给自己孙子做空气灌肠的时候,却发现回盲部的肠套叠怎么都灌不开。
能治人,不能自治……这是一种好无奈的事情。
手下的大夫?孙主任不相信。他毫不犹豫的抱着小孙子直接赶到急诊病房。
要说海城市一院,甚至整个省里,有谁能相信,那只有郑仁了。
孩子的肚子鼓的跟气球一样,哭闹都没了力气。郑仁视野右上方系统面板给出的诊断却极为奇怪——肠套叠,急性阑尾炎,肠道寄生虫病。
这……
有类似的病例么?郑仁恍惚了一下,开始在脑海里回忆。
看郑仁一脸慎重,孙主任心里几乎绝望。
“郑……郑总,怎么……怎么样?”孙主任说话都连不成句了。
“要开刀。”郑仁直接给出了答案。
具体是什么,开刀再说吧。
本身肠套叠这种病,空气灌肠无法通开,就有了手术的指征。
海城市一院没有儿外,孙主任自己倒是能试一试,毕竟临床工作那么多年了。
但郑仁行么?这可是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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