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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思渊,便断然拒绝道:“不行!你看看你现在这样子,怎么能出院?别胡闹!”他紧皱着眉头,满脸都是担忧与焦虑之色。
可霍弈寒并未因陆思渊的反对而有所退缩,只见他深吸一口气,强忍着身体传来的阵阵剧痛,再次艰难地开口说道:“我说,我要回家,我不想再说第三遍。”
陆思渊深知霍弈寒的性子向来倔强,一旦决定了某件事情,便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无奈之下,他只得选择妥协,叹息一声后说道:“好,可以让你回家,但我必须留下来照顾你。”话刚说完,他便留意到霍弈寒又欲张嘴反驳,于是连忙抢先一步打断道:“你要是不同意,那就老老实实给我在医院待着吧,哪儿也不许去!”
听到这话,霍弈寒只觉得一股怒气直冲脑门,气得他胃部又是一阵如翻江倒海般剧烈的绞痛。
他忍不住疼得闷哼出声,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脸色也愈发的苍白。
他已经没有多余的气力与陆思渊继续争执下去,只能有气无力地嘟囔一句:“随便你……”
四个人一起回了紫檀别墅,车上寂静无声,谁也不敢说话,生怕再次刺激到霍弈寒。
霍弈寒则痛苦地蜷缩在座位上,仿佛这样能够稍稍减轻一些痛楚。他的头部微微低垂着,那双修长的手臂搭在痉挛不止的胃部,拼命地按压着,试图缓解那让人难以忍受的疼痛。
车子终于驶到家门口,还未停稳,霍弈寒便踉踉跄跄地下了车。每走一步都显得那么艰难,双腿好似灌了铅一般沉重,但他还是强忍着剧痛,朝着卧室的方向缓慢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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