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何事刘某并不知啊!”刘询摊了摊手,庞向荣自知失言,韩商言轻饮一杯叹气说道:“去年年底万金商会接了一批订单,需要野生红炎青花鸡三千只,每只价值两百灵玉。”
“然而当我万金商会按时送达之时却被卖家退回,我
等也是一头雾水查验之后发现竟然是家养之货。同时秋水山庄突然出了三千只野生红炎青花鸡,并且价格比我们低上十万。”
“被掉包了?”刘询问道,韩商言点了点头,庞向荣冷哼一声:“反正内鬼不是我!”
“内鬼?”刘询轻咦一声,“我有说内鬼吗?韩叔也没有说内鬼之事,你为何这么急着站出来自证清白呢?”
“还有,你说内鬼不是你,那是否说明你知道有内鬼,且你知道内鬼是谁?”
刘询咄咄人,庞向荣脸色惨白一片,眼前这人虽然年轻但话语中的陷阱却防不胜防,只得顿足怒道:“你这个伶牙俐齿的黄口小儿,想要诬陷我也得拿出证据吧?”
“诬陷?我说大叔啊,这一来我都不知有内鬼之事,二来我有说过你是内鬼吗?谈何诬陷?”
刘询很无奈地白了这大汉一眼,任谁都看出此人定然有问题了。刘询扬眉口不顿止,继续说道:“人在心虚的时候会将假定问题转化为既定问题,并寻求证据论断!”
“换句话说,当有人问有无内鬼时,正常人回答是有或无或不知道!而心虚之人会猜测提问者的心声,他们会自动锁定提问者已经认定有内鬼甚至已经怀疑到他们了,所以他们急切需要‘帮助’提问者洗掉自己的嫌疑。”
“大叔,我只是说了货物被掉包尚未问有无内鬼,你却急着要我拿出证据证明你不是内鬼!你心虚的够厉害啊!”
“韩商言,你就是这么对待功臣的吗?”庞向荣口舌不及刘询转而攻向韩商言。
“表慌张,眼神闪烁,嘴唇轻咬,双手用力抓住其他物品,顾左言他,你学那个老头学的倒是蛮像的!”
刘询目光灼灼,庞向荣猛地一甩手却发现并无他物,心中一紧已知又上一当。当下急忙狡辩:“我不是内鬼,我真的不是内鬼!”
“再重申一遍,没有人说过你是内鬼!”
每一句如同一支箭在庞向荣的心头之上,庞向荣瞧着众人表,失神瘫软在地,与那老者隔路相望皆看到眼中绝望。刘询微笑着走到两人中间蹲下来,揶揄道:“你看他干什么?你们不是不认识吗?”
“罢了!庞向荣,毕永贞,万金商会待你们不薄,你们实在叫我寒心!”韩商言扶额叹息,失望之色溢于言表。
“寒心?”庞向荣不怒反笑,“我为万金商会卖命三十年,换来的却只是一句寒心?”
“小子,都是你!如果没有你,我就成功了!全都因为你,老子要你死!”庞向荣睚眦裂,暴戾之气充斥,一掌拍向刘询。
“庞向荣,你休得胡来!”
众人急忙出手试图阻拦,然而刘询却神色自若,似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出。伴随着轰隆一声巨响,二楼挑空居然直接坍塌,刘询将腋下垂死的庞向荣扔到安景道脚下,吩咐道:“安兄,看你表演了!”
安景道早已祭出飞针插在庞向荣的几处大之上,刘询抹去嘴角血迹指着一人吼道:“韩叔,此人正是幕后主使,快抓住他!”
韩商言不等刘询说完便已冲上,那名修士诡谲一笑:“小子果然厉害!”
毕永贞哀嚎一声就此殒命,而破空之声呼啸穿过屋顶,在外听课的众贵宾望向天空疑惑道:“这内席在搞什么猫腻?居然还打了起来,差点把楼给拆了?”
“哥,你没事吧?”霍念君心疼地来到刘询边帮其擦去嘴角血迹,刘询微微一笑柔声道:“没事!”
顾倩兮与韩杏儿走到刘询前福礼拜道:“多谢刘公子!”
刘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