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官家寝宫里养的盆栽枯了,宫里没一点颜色,将这瓶花给官家送去。”
“喏……”
伺候在她身边的宫娥小声的答应了一声,碰着花瓶出了宫殿。
其他的宫娥赶忙上前,收拾起了杨太妃插花以后留下的残枝。
杨太妃在宫娥们收拾残枝的时候,迈步到了寇季面前,轻声笑道:“怠慢了寇枢密,还望寇枢密不要见怪……”
“岂敢……”
寇季躬身一礼,“臣寇季参见太妃娘娘……”
杨太妃笑道:“不必多礼,赐座。”
“多谢太妃娘娘。”
杨太妃引领着寇季到了宫殿内的另一处,杨太妃率先坐定,宫娥搬了个座椅送到了寇季身边,寇季跟着坐下。
“奉茶……”
“喏……”
杨太妃吩咐了一声宫娥以后,笑着对寇季道:“寇枢密如今可是官家身边的红人,掌控着枢密院,每日有无数的国事要处理,没有多少闲暇。
如今能出现在哀家宫里,想必是有事要找哀家。”
寇季略微拱了拱手,开门见山的道:“臣今日特来拜会太妃娘娘,是为了宫里发生的命案。”
杨太妃笑着没有说话,一直等宫娥送来了茶水,浅尝过了以后,才笑着对寇季道:“可是韩氏遇害的案子?”
寇季补充了一句,“还有张贵妃……”
杨太妃听到这话,一脸意外的道:“寇枢密的意思是,张氏和韩氏遇害,可能是一人所为?”
寇季坦言道:“张贵妃和韩美人,都在宫里遇害,又都是一尸两命,所以臣有理由怀疑两桩案子是一人所为。”
杨太妃沉吟道:“那为何遇害的是张贵妃和韩美人,难道她们在宫里有什么仇家。”
寇季盯着杨太妃道:“臣怀疑,贼人的目的是为了暗害皇嗣。”
杨太妃皱眉道:“贼人的目的若是皇嗣,那为何小张氏怀有身孕的时候,贼人没有动手。难道贼人还有法子辨别出嫔妃们肚子里的孩子是男是女吗?”
寇季缓缓摇头道:“那臣就不得而知了。”
杨太妃冷哼了一声,道:“这贼人还是大胆,居然敢谋害皇嗣,他难道不知道谋害皇嗣是杀头的大罪吗?”
不等寇季回应这话,杨太妃就看向了寇季道:“你找哀家,想问什么?”
寇季盯着杨太妃道:“臣听闻,先帝在位的时候,后宫多争斗,数位皇子都折损在了后宫争斗之中。所以臣想跟太妃娘娘了解一下当年的事情。”
杨太妃沉声道:“你是怀疑当年暗害先帝皇嗣的人,如今在暗害官家皇嗣?”
寇季缓缓摇头,道:“他山之石可攻玉,臣是想从当年破获的几桩谋害皇嗣的案子中,找一找共通之处,看看有没有什么破局的办法。”
杨太妃听到这话,叹息道:“哀家对当年的几桩案子了解的不多,未必能帮的到你。”
寇季盯着杨太妃道:“可臣听闻,当年的几桩案子,跟太妃娘娘都有牵连。”
杨太妃闻言,微微眯起眼,冷声质问道:“谁告诉你的?”
寇季打了个哈哈道:“臣也是道听途说,太妃娘娘不必当真。”
杨太妃冷哼了一声道:“道听途说的话,你也敢拿到哀家面前说。难道你不知道,诬蔑一位太妃,也是杀头的大罪吗?”
寇季淡然笑道:“事关皇嗣传承,臣有什么冒犯之处,想必太妃娘娘也不会怪罪。”
杨太妃不咸不淡的道:“哀家只是一个无用的老妇人,又怎么敢怪罪手握兵权的寇枢密呢。”
寇季汗颜道:“太妃娘娘这话,臣可当不起。”
杨太妃冷哼了一声,道:“当年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