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族兵马去。”
野利遇乞回望了一眼正在冲锋的巡马卫,“敌人明显是想借着刚才的势头,一口气冲过去。敌人的兵马速度快,可他们押送辎重的队伍速度却不够快。
这就是我们的机会。
只要我们派遣人手出去,不断的偷袭敌人的辎重队伍,毁掉他们的粮草,纵然他们进了沙州城又如何?”
浪讹遇移沉声道:“你不是说敌人有一种埋藏在地下的火器吗?杀伤力十分强,你还敢派人去?”
野利遇乞猛然看向浪讹遇移,认真的道:“看来我不让你上去跟敌人交手,是一个明智的选择。你已经被敌人的火器吓破了胆子。
忘掉了一些最基本的常识。
敌人那种埋藏在地下的火器,杀伤力固然强大。
但是需要足够的时间去掩埋,需要费尽心机引我们入瓮。
如今敌人近在眼前,马上就要冲进沙州城。
他们哪有时间去埋那种火器?
就算有时间掩埋,我们在旁边盯着,难道还能再次入套?”
浪讹遇移脸色阴沉的能滴出血,却没有再说话。
野利遇乞也没有再打理他。
野利遇乞率领着麾下退出了战场以后,停下了脚步。
野利遇乞吩咐手下的附属部族的兵马道:“以十人为一队,给我冲出去,烧杀抢掠……你们的目标是烧毁敌人的粮食,杀死敌人中间那些民夫,抢夺敌人的马匹……其余的,坚决不许做,更不许贪婪的跟敌人纠缠……一击不中,即刻退走……”
传统的劫掠战术,西夏的兵马十分纯属。
只是他们有些畏惧敌人手里的火器。
在他们眼里,铁鹞子就是西夏最强橫的兵马了,如此强横的兵马都败在了敌人的火器之下,他们不认为他们可以在火器下逃生。
野利遇乞见那些附属部族的兵马一动不动,愤怒的喝斥道:“敌人不过是有一些利害的火器而已。但火器也有一定的限制,在敌人的火器爆发的时候,总有一个间隙,你们只要瞅准了间隙,就能躲过敌人的火器攻击。
若是你们怯战,那就向敌人献上你们的牛羊,献上你们的刀枪战马,然后将你们的头颅伸过去,让别人砍。”
附属部族的兵马听到了野利遇乞的话,終于有了一些异动。
但他们并没有冲出去。
野利遇乞咬了咬牙,跨马出现在了阵前。
“我将带头冲锋!”
此话一出,西夏兵马神色各异。
野利遇乞却没有给他们太多的机会,已经带着手下的随从,催动战马冲了出去。
那些野利部族的附庸部族的兵马,只能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野利遇乞率领着人马重新回到了战场上以后。
瞬间将兵马分成了无数股。
刚刚守着所有押送粮食的辆车踏上行程的寇季见此,皱了皱眉头。
敌人有如此反应,早在他意料之中。
火炮并不是神术,也不是仙迹。
但凡到过大宋,见识过药发傀儡升空场面的西夏人,都会明白火炮是如何催动的,那弥漫在战场上的硝烟味,并不是那么容易消散的。
大宋是大方的,所以只要到过大宋的西夏人,都见识过药发傀儡升空的场面。
甚至,大宋还将药发傀儡当成礼物,送给过西夏、辽国。
所以,不论是西夏贵族,还是辽国贵族,对火药味,都不会陌生。
火炮能震慑到敌人,但还不足以将敌人吓破胆。
敌人在意识到了他们的目的以后,一定会重新出现在战场上。
寇季唯一没有料到的是,敌人居然放弃了正面阻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