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腹,自从他投了哀家以后,对哀家的命令,一直遵从。哀家重新掌权,他只会为哀家庆贺,如何会威胁到哀家?”
夏竦幽幽的道“这就得问您的心腹宦官郭槐……”
“郭槐?!”
刘娥不解其意。
夏竦也没有卖关子,直言道“若不是臣亲耳所听,琴儿所见,谁又能想到,堂堂大宋朝枢密使,居然会被一个宦官逼迫到吃糠咽菜的地步?”
刘娥愕然瞪大眼,比刚才还惊愕。
王钦若、晏殊二人,嘴里能塞下一个藤球。
“你说……郭槐……逼得曹利用一家吃糠咽菜?!”
刘娥喃喃的发问。
夏竦点头道“自从娘娘不喜曹利用以后,又派遣郭槐作为您和曹利用之间传话的人。郭槐借着您的名义,没少向曹利用敲诈钱财。
如今曹府上上下下的钱财,早就被敲诈一空。
曹府上上下下,只能吃糠咽菜。
若仅仅是如此,也就罢了。
可郭槐在敲诈完了曹府的钱财以后,还数次欺辱曹利用。
曹利用迟迟没有对郭槐动手,大概是把所有的仇恨全部算到了娘娘头上。
若是让他抓住了机会,您觉得他会放过您吗?”
刘娥噗通一声瘫坐在了椅子上,不敢相信夏竦的话。
晏殊、王钦若亦是如此。
饶是王钦若见多识广,此刻也惊愕的道“郭槐一个宦官……他怎么敢?”
夏竦冷冷的笑道“宦官若是做起了出格的事情,可比你我大胆。昔年太宗登基,里面可少不了大宦官王继恩的功劳。周怀正一怒,可以领兵数万杀进皇城。郭槐只不过是借着太后的名头逼迫曹利用而已,又算得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