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不明。
西夏如此不知好歹,着实可恨。
士可忍熟不可忍。
如此藩属,留着也是祸害。
还不如趁机御驾亲征,一举剿灭。
让天下人看看我朝威仪,让四夷记住我大宋的兵锋。
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大宋乃是天朝上邦,不可冒犯。”
寇准说完这话,对赵祯一礼,高声道“官家若是愿意御驾亲征西夏,老臣愿意为官家牵马持凳。”
“哗!”
寇准此话一出,东华门内外一片哗然。
赵祯听完了寇准的一席话,强压下了心头的颤动,低声道“那就有劳寇公了。”
赵祯算是答应了寇准,御驾亲征。
百姓们听着赵祯和寇准的对话,激动的不行。
可王曾等人听着他二人的对话,心里拔凉拔凉的。
王曾本以为来了一个救兵,却没想到,来了一个更疯狂的。
人家也没说去西北看孙子的死活。
只是义正言辞的告诉赵祯,西夏身为大宋的藩属,一点儿也没有藩属的样子,屡次三番跟大宋作对,必须好好教训一番。
赵祯跑去西北的理由有些站不住脚,只能硬着头皮往外闯。
寇准一到,非但没有劝诫赵祯,反而还送给了赵祯一个合理的借口。
王曾颤抖着在赵祯和寇准二人之间来回看了许久,目光最终落在了寇准身上。
王曾气急,盯着寇准质问道“寇准,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二人虽然是至交,可如今寇准要鼓动着赵祯去涉险,王曾免不了直呼寇准的名讳。
寇准瞥了王曾一眼,淡淡的道“自然知道!”
王曾盯着寇准颤声道“官家乃是千金之躯,去西北涉险,实属不智。若是官家有个好歹,你我满门的人头摘下来,也难以赎罪!”
寇准盯着王曾,沉声道“你们忧心什么,老夫心知肚明。但官家就是官家,该经历的东西,总是要经历的,逃不过去。
你们将官家一辈子堵在皇宫里,看似是为官家好,可实际上却是在害官家。
官家若是不去西北走一遭,不看一看西北边军之苦,不看一看西北百姓在兵灾之下如何苟活,就不知道何为天下百姓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