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还砸了我好几下吧,不然我怎么会醒来之后就变傻了?”
沈梓沁喝:“你胡说!”声音却莫名地颤抖,脸也变得惨白。
叶新绿:“我这个人,向来记仇,尤其是这么大的仇,我更要记得清清楚楚,一点一滴都要向姐姐你讨回。”说着扬声一喊:“来人!”
她房中的丫环立时有一个站了出来:“二小姐有什么吩咐?”
“你去拿了杯子来,在我这位姐姐头上用力地砸上五下……”说到这里她沉吟着嘀咕:“五下差不多吧……算了,谁叫你是我姐姐呢,多了少了,我也就不跟你计较了。”
方才沈太太唤人去取家法,此时沈太太的贴身丫环已经匆匆拿了家法过来,是一根三尺长、两指宽的戒尺。
沈太太冲叶新绿怒喝:“跪下!”
叶新绿对身后站出来的丫环清清凉凉地道:“还不动手?”
那丫环浑身抖如筛糠,跪了下去,哭着恳求道:“二小姐饶命,不是奴婢不听从二小姐的吩咐,实在是奴婢没有那个胆子打大小姐啊,呜呜……”
叶新绿就近坐到一把椅子上,悠然冷笑道:“别怪本小姐没有提醒你,你不动手去砸她,那被砸的就是你。你可以试试看,我亲自动手砸在你头上的杯子,是个什么力度。”
那丫环哭得唏哩哗啦,起身去拿了杯子……
沈太太拿着家法,眼见这一屋子里的人全都只盯着叶新绿的眼色看,竟没一个把她放在眼里,而且那个女儿沈如狂,她让她跪下,可是她现在竟然坐到椅子上去喝茶了。
沈太太气得脸发白,手发抖,举着戒尺就朝叶新绿的头顶削去,怒喝:“你这小蹄子,今天我这个一府之母非得好好教训一下你不可。”
谁知她那戒尺刚一打过去,突地就被什么冻住了一般,她竟然再也挥不动。待她定睛细看,却见坐在那里的沈如狂竟然用食指和中指将她挥打过去的戒尺给夹住了。
夹得紧紧的,她抽动了几下都没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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