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嬷嬷:“恕老奴直言,白采女这骨头硬得跟铁棍似的,再不好好压压,到时中秋家宴上献舞,肯定是要出丑的。”
叶新绿:“现在我姐姐淑妃来了,我总不能这个样子接待她吧。”
“淑妃娘娘是贵客,白采女当然不能这个样子怠慢。”童嬷嬷放脱了叶新绿。
叶新绿在她扶着之下才费劲叭啦地站起来。
童嬷嬷随即朝白思音恭敬行礼道:“娘娘请恕罪,我们白采女有心在不久后的中秋家宴上为皇上献舞一曲,怕她到时出丑,她一个采女自己的颜面无所谓,但必定娘娘的妹妹,恐怕到时连娘娘的颜面也一起丢了,所以老奴才如此严厉督导。”
白思音一副知书达礼的模样,大方笑道:“这点事不必放在心上,我反倒要谢谢童嬷嬷这般教导我这妹子呢。
以前在家中,她都被爹娘惯坏了,一点苦吃不得,练舞也从不肯用心,到了现在骨头硬得确实难以再跳舞,难为童嬷嬷这么费心。”
与她一起来的还有白清音。白思音完一番话就朝白清音使了个眼『色』。
白清音便淡笑着上前,与叶新绿道:“画音,听你要在家宴上给皇帝献上霓裳羽衣舞,咱们长姐也要跳这支舞呢。”
叶新绿:“这事,上回我已经听锦绣这奴才过了。”
白清音:“你也真是,明明不会跳舞,怎么偏偏还选了这么难跳的舞学?不如换个简单点儿的。
这学舞要从就开始练,那时候骨头软,下腰踢腿都能做得到位,跳出来的舞才好看。可是如今你都已经十六岁了,幼时又不曾苦练,想现在开始努力,怕是已经晚了。”
白思音却是笑道:“清音,你这的什么话,临时抱佛脚也是管点用的,不要这么画音,会让她心里不好受的。”
白清音道:“姐姐教训得是。只不过,你虽然体谅她,但她却不知道尊重你这个姐姐,明知道姐姐你要跳这支舞,她却偏偏要和你比,也选了这个舞。”
白思音:“无碍的,没关系。”
没关系你还把白清音拉过来这么一堆干什么?叶新绿暗地里直翻白眼。
白清音『性』格太过懦弱,从就整被白思音拉着做垫背的,对主母所出的白思音不敢半个“不”字。她的这番话必定是白思音嘱咐她的。不然以白清音的『性』子,她自己是断不敢跑来跟叶新绿这么一堆伤饶话。
叶新绿上前无比亲热地拉起白思音的手,道:“长姐就是长姐,如此大度,我这个做妹妹的真应该好好地跟长姐学。”
白思音笑道:“你这妮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油嘴滑舌的?”顿了一下,就冲锦绣道:“去把昨夜皇上赏我的珠子拿来,我要送给三妹。”
锦绣故作吃惊,道:“娘娘,那珠子可是南国进贡来的夜明珠,不知道有多珍贵,怎可送给……”着嫌弃地看了一眼叶新绿,“白采女?”
白思音正待开口,叶新绿已然道:“锦绣,不管多珍贵的东西,但是淑妃娘娘既然已经要送给我,你乖乖地听命就是,什么时候主子还得听你这个奴才的话了?”
她就知道,白思音来不是想暗中找茬,就是想跟她显摆皇帝对白思音的宠爱。不过既然你明里装大方暗地里显摆,但我就坡下驴,顺势膈应膈应你们主仆,呵呵哒!
白思音嘴角抽了一下,脸『色』有点不好看。俗语“打狗还得看主人呢!”更何况锦绣是她这个正得宠的妃子的大宫女,哪轮得着一个的采女教训?
叶新绿又道:“还不快听姐姐的话去把东西拿来?我要见识见识这南国进贡来的夜明珠,到底长什么样子。不知道它是长成了猪头样呢,还是长成了猎尾巴的模样?”
白思音眼皮突突跳了两下,觉得她这话有讥讽意味,但是自己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