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所有人都闻风丧胆的哥哥也只能跪在那里的这个女人,手段早就超出了她的想象。
她只能又质问了句:“你凭什么这么做?”
“景绯菲只是……心思一动,就这么做了。”叶新绿说着微微笑,“就在景绯菲刚才看明白,原来你对郑亦邪派人轮奸景绯菲这件事其实早就心知肚明的时候,心思一动就这么做了。”
郑亦清脸色比刚才更白了几分,嘴唇都紫了,浑身颤抖个不停。
吴永年不敢相信地道:“什么?亦清,你早就知道你哥派人要害我妹妹,你竟然一声不吭?”
“她根本就不是你妹妹?”郑亦清歇斯底里地吼,忽地发现自己太过失态,失了以往大度、稳重的形象,赶紧一脸无奈地道:“我怎么知道我哥哥想要干什么?他又从来没对我提起过。”
吴永年瞪视着她,嘴里泛起浓浓的苦涩。虽然他也是个自私的人,虽然他对人对事也有远近亲疏,但,做事总要有个底限吧,怎么可以不管是什么丧尽天良的事都可以做呢?
“再见!”吴永年道了句,转身就要离开,忽地又停步一问:“绯菲,你还会跟哥哥回家吗?”
叶新绿:“景绯菲哪有什么哥哥?你看看,郑亦邪为郑亦清做到什么程度,这才是兄妹。”
吴永年嘴里越发苦涩,不无失意地道:“是啊,我这个哥哥的确不合格,做的一直不够好。不,应该说,是很不好。”
叶新绿转头看向郑亦清:“你收拾东西离开,不然,就留下和郑亦邪一起为奴。”
郑亦邪赶紧朝她连使眼色,示意她赶紧离开。
叶新绿不无嘲讽地轻笑出声,道:“骚年,你想让你妹妹离开去搬救兵?放心,等你妹妹去到海外,找寻你们郑家昔日的海外势力时,找到的一定只有你们郑家的仇家。
郑家,从今日起,已经不复存在。如果我是你,一定会嘱咐妹妹,让她尽早和父母会合,然后找个僻静的旮旯躲着,再也不出来,免得被仇家找到劈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郑亦清收拾东西的时候,吴永年已经心思极度复杂的启动车子离开了郑家别墅。
只是当车子驶上公路的时候,他突地就见旁边的副驾驶上坐着一个女人,骇得他一个急刹车,险些撞到马路牙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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