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月”总会吸引各地的士子前来游玩。
与往常一样,刘勘之与友人一同踱进店堂时,便有小二上前招呼,他本就是原是熟客,信步上楼寻个凭栏处坐了,随意叫了几样酒菜,小二伶俐地应声去了。就在他与友人相谈甚欢时,那边突然有人喊道。
“哎呀,闻道兄。”
刘勘之抬头一看,看到来人是张泰征,立即热情的招呼道。
“哎呀,是鸣台贤弟。”
见他也是携友前来,于是便主动邀其入席,虽说他是首辅的女婿,可张泰征也是次辅的儿子。
因为两人的身份都不一般,所以在席上他人自然也是对他们极尽恭维,两人喝的到也尽性,夜色渐浓时,诸人便来到赏月楼走廊前,欣赏着夜景,虽说的“卢沟晓月”是燕京八景之一,众人无不是心驰神往已久,但对于经常陪友人前来赏景的刘勘之与张泰征来说,倒也不觉有什么。
于是两人便让出了位置,到另一边聊了起来,聊天之中,恰好于夜色中隐约可以看到远处砖场的烟囱,瞧着那幕色中的烟囱与明亮相伴,刘勘之随口说道。
“今夜景致如此优美,只是这烟囱却是煞白风景的很,真不知是谁把砖场建在这,坏了这边的景致。”
“哦?闻道兄与砖场东家不是相熟的很吗?”
张泰征随口说道。
“相熟的很?贤弟这是何意?”
刘勘之不解的时,张泰征又脱口而出道。
“是啊,前些日子,我路过这时,似乎看到……哎呀,许是小弟看花了眼了,花了眼,实在是抱歉的很。”
张泰征的随口一说,让刘勘之吃了一惊,抬头打量张泰征,凝神片刻,神情严肃道。
“贤弟到底看到了什么?”
“这……”
张泰征立即露出一副为难状,直到刘勘之看着他的目光越发冰冷的时候,才吱呒着轻声说道。
“那日,小弟似乎见到嫂夫人似乎往工厂那边去,只以为兄与他是熟人,所以……”
张泰征的话让刘勘之的目光猛然一冷,脸色也变得极为难看,片刻后又冷冰冰的说道。
“贤兄必定是看错了,内子终日于家中礼佛念经,又岂会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