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成为另一个江南渔米之乡,水稻一年三熟,试问那里能比得上那里?”
摇头反驳的同时,施奕文又说道。
“况且,就像云南黔国公,当年世人都以为云南是恶瘴横行的恶地,可是经过几十年的开发,昆明周围就是比之江南也毫不逊色,而南洋绝大多数地方的条件都远远好过云南,又怎么会是恶地呢?”
深吸一口气,施奕文又说道。
“我朝“藩禁”可以说是历朝历代中最苛细最严酷的。那些被称为天演贵胄,自诩为“龙子凤孙”的宗室们,实际上只不过是一些被圈养在一城之中的未定罪的囚犯,他们但凡是稍有头脑,又岂会甘于作待罪囚徒?”
施奕文并没没有去细想傅作舟为什么会反对,他已经完全沉浸于自己提出来的这的构想之中了,毕竟,这件事无论是对他,或是对大明、对华夏都是最有利的选择了,甚至就是那怕将来华夏陆沉,华夏文明依然会在南洋继续发扬光大,这或许就是另一个“保险”吧。
“况且不试试又怎么能知道?我愿意上书朝廷,试探朝廷之意!我相信,以陛下之英明,又有首辅这样贤相在朝,必定会明白这是为了大明,实为我大明千年不世江山的长策!”
“既便是能开创我大明千年不世江山,可要是惹得怨声载道,又有什么好处?即便是你上书,天下人必定会以为你所想不过是旧港故乡而已,这个时候,你更要避嫌疑才是,那些不满的宗室,难保不会籍此造谣,污蔑你是借此驱逐宗室,有不臣之心,想要旧港当你的土皇帝,到时候你又该如何?”
傅作舟的提醒,让施奕文双目微微一睁,这话却是把他接下来的话全都给堵住了,甚至让他压根没有办法辩解,这个不臣之心的帽子扣上了,可真不好办啊!
别说是施奕文一时都不敢做声,就是吕调阳的眉头也皱成了一团,只是望向施奕文,摇头长叹着,恰在他可惜时,只听傅作舟说道。
“所以,想要办成这件事,就非要杀人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