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过去一起看她怀里的小婴儿。
小家伙吃饱喝足后的样子跟之前生病时候病恹恹的模样完全是两个样子。
这小东西果然还是依恋妈妈多一些,这一个多星期以来,他可真被这小家伙折腾死了。
他活了二十多年,遭遇了很多生死一瞬间,可从来没有像他抱着啼哭不停的女儿时候那种无力感和愧疚感。
这或许就是血脉相连的女儿给自己的震撼吧。
从这一个多星期带孩子的辛苦经历,夜殇也总算体会到了蓝草过去一个月是怎么过来的。
毕竟,照顾一个刚出生的小婴儿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更何况,这孩子还带着病……
想到孩子的病,夜殇凝重的对蓝草说,“女人,孩子的病得赶紧做手术才行,这是伯恩和葛柒一致的建议,我们商量一下……”
“你说什么?”蓝草抬头看他,‘你说孩子的病已经严重到要马上做手术的时候了?’
“这是葛柒和伯恩建议的,我没有答应他们的建议,还在考虑中,你看,我作为不是在跟你商量吗?”夜殇说话的声音很柔和,脸上的线条也软化了许多,没有之前那么强势和霸道了。
可蓝草关注的重点并不在他表情的变化,而是在他话里说到的孩子要做手术的事。
“夜殇,你说和我商量?商量什么?商量要不要让这么小的孩子冒险去做什么手术?”
“是心脏手术。”夜殇提醒道。
“这手术要怎么做?给孩子直接换心脏吗?那么,心脏从哪来,夜殇,你要把你的心脏给小小吗?”蓝草太过担心女儿,紧张到连说话都变得尖锐起来了。
夜殇按着她僵硬的肩膀,安抚她,“你先冷静下来,别这么大声吓坏了孩子。”
“不好意思,我现在没办法冷静,有关孩子的事,我都没有办法冷静,夜殇,你最好不要刺激我,最好实话实说,休想跟我隐瞒孩子的病情。”
夜殇轻叹,‘早知道你这么激动,我就不跟你说女儿的病了。’
“这么说,你之前是打算要隐瞒我孩子的病情恶化的事了?”
“谁跟你说女儿的病情恶化了?”
“不是你刚才说的吗?”
“那只是葛柒和伯恩的建议,你给他听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