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发,“别闹,我正在听汇报呢。”
喂,到底是谁在闹啊?
蓝草泄愤的掐了下他大腿,虽然肉硬硬的让她手指发疼,但总算可以为自己的憋屈出口气了。
阿肆仿佛眼前的打情骂俏不存在,依旧专注的汇报工作。
“夜总,西城那块地,房地产二部已经竞标成功,目前拆迁安置工作已经配合政府展开了,不过,拆迁工作不太顺利,目前为止,已经有近十起针对我们房地产公司涉嫌侵犯公民财产权和居住权,以及涉嫌暴力拆迁进行了起诉……”
夜殇眯起了眼,“是哪些人负责应对这些起诉?”
阿肆说,“除了我们房地产公司外聘的律师团外,公司的法务部也参与了应诉。”
夜殇抽了张纸巾,擦拭蓝草嘴角的一丁点奶渍,淡淡的,“说具体点,都有哪些人参与了应诉。”
蓝草一开始被迫窝在他怀里,半瓶牛奶的功夫,她就已经适应了这个坐姿,懒懒的靠着他,耳边是他不紧不慢,充满磁性的声音,让她有些陶醉。
阿肆一听老板的问题,就聪明的知道他具体指的是什么。
“由于这类案件很普通,不算复杂,所以法务部的经理只派了一个小组应诉,小组负责人是殴哲航。”
殴哲航?
蓝草下意识一个激灵。
抱着她身子的男人自然感觉到了。
他眉梢一挑,“我的草草,你这是怎么了?殴哲航这个名字会让你这么的激动?你们不是已经分手了吗?”
蓝草白他,“谁激动了?你可别乱说。”
夜殇黑眸泛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伸手拍拍她僵硬的背脊,“好,你不激动,快喝你的奶吧。”
“喂,别把我当小奶娃哄好不好?我是成年人,成年人!”
蓝草受不了他的调侃,用力推开他,快速的从他膝盖上下来,坐在离他远远的另一端。
见她逃也似的,夜殇也不介意。
他示意阿肆,“继续。”
“好的。”阿肆继续汇报,“蓝星集团的肖天明,决定在近日把集团总部从c市搬到b市。他希望能得到我们公司的资金支持,让蓝星公司扭亏为盈,但据我们观察,发现蓝星集团这些年,从总公司,到各地的子公司,分公司皆负债累累,且产业升级跟不上,没有什么投资的价值……”
是在说外公的蓝星集团吗?
是在说肖天明吗?
蓝草一边抿着牛奶,一边竖起耳朵。
奈何她坐得太远,以至于听得不是很清楚。
她不免懊恼,刚才为什么要放弃某人大腿上的绝佳“偷听”位置呢?
对于阿肆的汇报,夜殇并没有当场提出解决方案,只是让他回去召集各部门的高层开会,等他做指示。
阿肆走后,夜殇慵懒的靠在椅子上,看着餐桌遥远的另一端那个心不在焉吃早餐的女子,“草草,我是洪水漫猛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