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草小心翼翼的回头看了看那个扛着渔具的男子,小声的说,‘我总觉得这位大叔的笑声很奇怪,你不觉得吗?’
夜殇笑着解释,“应该是你的错觉。葛叔一直都是这么笑的,笑得特别大声,你听到的竹林声响,那是因为葛叔的笑声惊动了竹林里的鸟,鸟儿惊慌四处乱飞发出的声响,不信的话,待会你进入竹林仔细观察一下,就会发现这个现象了。”
“哦。”听他解释得有模有样的,蓝草也怀疑是自己过于敏感了。
于是,他们一行三人穿过河面上的小桥,进入竹林,葛天龙在前面带路,在他身后,夜殇牵着蓝草的手,小心翼翼的护着她,提醒她注意脚下被竹叶覆盖的那些被砍断的竹子,免得被绊倒。
对于夜殇的突然出现,蓝草有很多疑问,特别是她非常的好奇那个跟阿九一起的神秘女人到底是谁?不过碍于葛天龙在场,她便没有多问。
在通往a市的路上,阿九开车载着被蓝草视为神秘人物的女子。
坐在车后座的神秘女子不是别人,她就是白依依。
此刻的她满脸的不高兴,虽然优雅的坐在后座,但脸色阴沉,浑身散发着不爽的气息。
阿九稳稳的握着方向盘开车,时不时透过后视镜看了看白依依,见她不说话,阿九也不说话。
这种状态从她们上车开始一直到现在。
终于,就在他们快要进城的时候,白依依还是率先开口了,“阿九,你不打算解释一下你家夜少刚才示意你强行带我离开是什么意思吗?”
阿九淡定的回应,“白小姐,您这个问题最好还是去问夜少好了,我不好揣测夜少的意思。”
白依依早就习惯了阿九少言寡语的冷漠,她也不介意,继续问,“那么阿九,作为女人,你是站在蓝草那一边,还是站在我这一边?”
阿九淡淡的说,“抱歉,白小姐,我不站队,我只听从夜少的吩咐,他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白依依冷冷一笑,“他让你去死,你也去吗?”
阿九并没有被她的话激怒,依旧不紧不慢,不卑不亢的回应,“夜少不会给我们下达这种要求下属自杀的命令,所以我没必要回答您这个问题。”
“很好。”白依依意味深长的笑了,“阿九,你不愧是跟了夜殇多年的手下,跟阿肆一样不会做人。不过我好心提醒你,你们那么效忠夜殇,可夜殇并不一定会给你们带来好运,如今阿肆已经深陷牢狱,夜殇让沙凌救阿肆,但是沙凌忙活了这么久也没有把人给弄出来,所以阿九,你就不担心自己落得跟阿肆一样的下场吗?”
阿九目视前方,淡淡的说,“如果白小姐愿意放过我,我想我是不会遭遇跟阿肆一样被诬陷入狱的事。”
她这句话很明显的点出了阿肆入狱是被人诬陷的,而且诬陷阿肆的人跟白依依有关系。
白依依这么做的目的其实非常的清楚,就是用这件事要挟夜殇来达到她想要的目的。
至于她想要什么达到什么目的,阿九就不是很清楚了,因为这只有夜殇才知道。
白依依没有想到阿九会如此直接的讽刺自己,她不悦的哼了哼,“阿九,你也认为阿肆入狱的事和我有关?”
“难道不是吗?”既然已经聊到了这件事,阿九也就不回避了。
白依依说,“当然不是了,我想不出我为什么没事陷害阿肆,而且当时我还在s国,我哪来的本事可以陷害远在中国的阿肆?阿九,你那么聪明,连这个最基本的疑点都没有想过吗?”
“是的,我没有去想,因为夜少是这么认为的,而我只相信夜少说的。”阿九冷淡的回应,丝毫不含糊,说得明明白白,她就是相信夜殇,夜殇说什么,她就信什么。
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