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在你心里把自己比作和太上皇一样身份,要陛下儿子一样听你的话受你的私欲摆布不成?”
这时代讲究敬师如父。
谭稹急眼间没过脑子的话不是没世俗根据,也不算是污陷耿南仲。
耿南仲自觉能把蠢笨又只信任依赖他的赵桓玩弄于掌中,心里真就有对赵桓如老子随意玩惷儿子那样的自得下意识。
耿南仲大怒,正要喝骂谭稹,却转眼间看到赵桓不是大怒谭稹的口不择言该死,而是居然阴沉脸看向他,眼中闪烁着羞愤甚至有点点疑虑,耿南仲一惊,顾不上找谭稹的罪过,赶忙下拜道“陛下,老臣的一颗滚烫忠诚心,你懂啊。”
赵桓脸色缓了缓,却道“耿师,今天,你对欧阳过分了点。你如今是白身,践踏官员,会让官员对朕寒心。”
耿南仲心惊,连忙认错“是老臣忧虑陛下安危,怕陛下听信了欧阳珣的荒谬之策咳,都是老臣太着急了。”
这时候,他还戴着欧阳的官帽子,自始至终都没舍得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