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功劳,这次会升到正四品。不过我的功劳在这儿,且我刚升任两江总督不久,无论是陛下还是朝臣,短时间内都不会想让我再高升。”可这功劳明晃晃的放在这儿,不给些补偿,如何说的过去?
徐翀闻言蹙眉,“二哥,你之前如何打算的?”
“之前打算用这换人情,擢升一些友人和同科。没想用到你身上,是觉得你尚且年轻,频繁升迁,且还不是凭实力升迁,对你没好处。你心气高,别人在你背后指指点点,依你的脾气,怕是要闹出事儿来。”
徐翀闻言就不乐意了,“二哥你小瞧人。”奡
徐二郎摆摆手,“走吧。到底想怎么样,自己琢磨琢磨,明天告诉我。趁现在旨意还未颁布,你还有选择的余地。”
徐翀一边嘟囔一边往外走,“说是让我选择,可我有选择的机会么?这颁旨的钦差怕是都快到闵州了。”事情都快定下来了,二哥才给他说让他琢磨,就跟他琢磨好要个从三品,他能立即和允文帝兑换似的。
徐二郎显然听见他的嘀咕了,就说,“我自有法子,你只管琢磨你的去。”
徐翀回头自己琢磨了半宿,就回院子去了。现在都半夜了,陈佳玉吃了一顿月子餐,都要歇息了,他又过来了。
陈佳玉已经出了月子,可之前她底子太薄,生孩子又大伤了元气,瑾娘和徐翀商量过,决定让陈佳玉多歇息一段时间。都说月子补好了,之前身体的亏损也可以弥补一些。尤其是现在府里还有个神医坐镇,不用白不用啊。
于是,李神医给开了补身体的方子,陈佳玉就这般吃用着。
她如今一天四顿饭,整个人被补的面色红润,人也肉眼可见的丰腴起来。奡
陈佳玉看见徐翀,还有些纳罕,“我还以为你今天在前院歇了。”
尧哥儿是个夜哭郎,每到夜里嗷嗷叫,哭的大家都休息不好。陈佳玉是习惯了,徐翀却习惯不了。加上他白天还要去水师当值,晚上不睡白天就黑着个脸,整个人丧里丧气的。陈佳玉心疼他,就让他在前院歇着,徐翀倒也不为难自己,有时候歇在前院,有时候歇在后院。
可她刚才明明听小丫鬟说,前院都熄灯了,怎么这人这会儿又回来了?
徐翀也不用丫鬟伺候,三两天把鞋子衣裳都脱了,随手往地上一丢,就上了床。
陈佳玉眨眼的工夫,他就钻进她被窝了,一时有些窘迫。“李神医说,我吃这些调养的药,中间不能有,不能有……”
“不能有什么?”徐翀手伸到她衣服里,陈佳玉脸瞬间红透了。
但她睁眼看着徐翀的手越来越不规矩,也不由急了,“李神医说,不能行房事。”奡
徐翀自然知道这些,李神医问诊时,他就在跟前陪着。他又不是不知道轻重,她在调养身体,况且本身才生产过没多长时间,她就是想,他还不舍得呢。
当下徐翀手一收,直接把陈佳玉搂怀里,“睡好,不碰你,就是有事儿,想和你说说。”
夫妻俩亲热的躺在一块儿,徐翀就低声在陈佳玉耳边说了这事儿。
这事儿事关重大,徐翀不敢声张,陈佳玉自然更不敢。
当下虽然震惊的眼睛都瞪大了,还想惊呼出声,可她及时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徐翀亲了她一下,让她不要太紧张,也把自己的心思说了,“我是这么想的,这个从三品我还是不要了。我徐翀顶天立地一大好男儿,这么些年来,我为人做事从来没走过歪路。不能因为这一次心急,让我后半辈子都背上包袱。”
徐翀看着陈佳玉说,“我还年轻,还能干,别说从三品,就是正三品、正二品也不是梦。可若是接受了这次‘赠与’,以后我立身不正,单着一点,就能被人捏着辫子攻讦一辈子。我这人心高气傲,被人在背后说三道四,我可受不住。”奡